当天傍晚,风禹经过一天修炼,神色疲乏的回到家中。吃晚饭的时候,吴越忽然道:“你现在内劲多少层了?”
风禹讶然抬头,不清楚义父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正在犹豫要不要将自己的修为对义父实话实说,吴越已然叹口气道:“是不是还是第五层初阶?也是我奢求过多,你进阶五层不过半年光景,那里就那么快能够再做突破了?况且即使你突破到中阶,又能如何?罢了!”说着,他脸色一肃,道,“明天就是你们这一批十四岁子弟,进行最后测试的日子,依旧是在演武场举行,家主连同四名一等管事,将会亲临现场,为前十名优秀子弟,进行庆祝。你修为低浅,也无望名次,还是假装不知此事,明天继续上山砍柴去吧。”
风禹一怔,随即明白义父是不想自己再获得最后一名,当众经受一次羞辱,因此才有此言。看着义父斑白的双鬓,不过中年已然皱纹深刻的脸庞,风禹心情激荡,就要将自己内劲修为达到七层,对他和盘托出。
“哥哥,你不是常教导我,一时的失败不算什么?我相信哥哥总有一天,会一飞冲天,给爸爸一个大大的惊喜。”吴慕琳放下喝汤的勺子,忽然对风禹鼓劲道。
大大的惊喜?风禹心头一动,转头看着义父,嘴角慢慢一丝微笑浮现,到了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
第二天,风禹依旧像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床,做好早饭后,很快出门而去。今天吴越也起床很早,然而在房内,听到风禹出门的声音,脸上莫名一丝失望泛起,实则他内心深处,还是希望风禹能够去进行测试,勇敢面对失败的,那才是真正男子汉的做派。随即他摇了摇头,自语道:“才十四岁的孩子,让他经历两次羞辱,也太过难为他了。”
虽然这么说,吃过早饭,吴越还是感觉心口发闷,索性早早出了门,直接来到演武场。今日他的任务,却是担任保卫、戒备,维持演武场秩序,从而使得测试顺利进行。
此时演武场正中的土台上,已然铺了一层厚厚的红地毯,正中放了一把金交椅,上面罩着一把青罗伞,这就是家主吴诺的座位。此外金交椅两旁,还摆了十张银交椅,今日测试成绩最为出众的十名子弟,将会坐在这十张银交椅上,由家主亲自分发奖励、赏赐,与家主一起欢宴,观看一整天大戏,并且接受全府人的道贺,以示荣耀。
现在天色尚早,然而演武场内,家族内主脉、支脉的子弟,子弟的家属、孩童,足足几千人,已然挨挨挤挤,站立场中,将整座演武场围了个水泄不通。人声嘈杂,相熟的人都在不住兴高采烈的交谈、议论着,猜测今日那支那家的子弟能够获得第几名,那支那家的子弟能够进入前十。
对于吴府来说,一年一次的子弟内劲测试大赛,可是一件无比隆重的大事,其热闹喜庆几乎不亚于过年。而对于那些修为高深,能够夺得前十的子弟,更是一次极好的出风头、扬名声的好机会。而每年家族也是对这场测试大赛,大张旗鼓的举办,并且突出前十名子弟的荣耀,以鼓励后辈子弟努力修炼。
过了半个小时,此次测试的主事、三等管事吴健,在数名一代子弟的陪同下,也来到了演武场,查看大赛准备情况。见吴越早早站立在了台下等候,吴健脸上一丝幸灾乐祸涌起,大声道:“吴越,嘿嘿,今**的那名义子,不会又垫底,继续倒数第一名吧?”
吴越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快步走开。
吴健“哈哈”大笑,巴不得今日风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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