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邸,交割了木柴,风禹回到家中,一见他狼狈的样子,——一身青色粗布袍破破烂烂,被撕得七零八落,而身上、特别是肩头,更布满了十数道伤口,有的甚至还在不住向外渗着鲜血,吴越吓了一跳,惊声道:“你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风禹这时已经自遭遇银月嗜血狼一番生死恶战的后怕中,完全定下神来,对吴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慕琳呢?”
吴越心头一暖,知风禹怕吴慕琳知晓后,跟着担惊受怕,从而也知晓恐怕风禹并非与人意气之争,而是另有遭遇。他点头道:“出去玩了,——你这到底是与谁打架了?”
风禹松了口气,换下衣服,一边任凭吴越细心的为他清理伤口,敷上伤药,一边将事情的经过述说了一遍。当然他只说自己在砍柴时,遇到了一头三阶银月嗜血狼,至于他事先夺取了银月嗜血狼的那枚神奇的乳白圆球,银月嗜血狼前来报复,自然一字没有对吴越吐露。
“反正那畜生不会说话,即使它遇上义父,也不会苦诉,这个哑巴亏它是吃定了。”风禹心下如此得意的想。
“三阶银月嗜血狼?你竟然能够逃脱,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吴越脸色发白,呆呆看着风禹,半响才道。忽然他心头一丝后怕涌起,将风禹一把抱在了怀里。
风禹心下一阵感动泛起,知义父是为自己担心,这么多年来,虽然风禹是吴越的养子,但两人关系早已无异于真正的父子。
亲手为风禹披上一件新的青色布袍,吴越沉声道:“你在家呆着,好好养伤,明天不用去砍柴了,吴健那儿我为你去分说。”说着,吴越脸色愤怒,走出院落而去。
知道义父是为自己,前去找吴健交涉去了,风禹再次心头涌起一阵暖意,随即想到,虽然那头银月嗜血狼在自己手下吃了大亏,但保不齐它贼心不死,继续找自己的麻烦,因此安全起见,还是在家里老实呆着为好。
过不多久,院落的门忽然被自外重重推开,吴越脸色阴沉,愤怒之下胸口急剧起伏,大步走了进来。
风禹一见之下,情知义父与吴健交涉的很不顺利,走上前道:“义父,没有事的,那头银月嗜血狼想必是偶尔来到了秦云山边缘,毕竟以前秦云山边缘从未发现过什么灵兽,此时它恐怕早就逃往山中深处了,以后我不一定会遇到它。”
“不一定会遇到它?”吴越一瞪眼,“哼,只要再遇到一次,你就小命难保。好了,自明天起,你在家休养一个月,不必去砍柴了。”
风禹心头一喜,道:“您与吴健交涉,他答应您了?”
吴越沉声道:“那厮能有那么好心?我原本想借此机会,让你以后不用再去砍柴,那厮却执意不肯,真是王八蛋!”
风禹恍然,随即感动的看着义父:除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世上,还有谁在乎自己的生死呢?为了自己,同时更为了义父、为了慕琳,为了能够让他们扬眉吐气、尊严尊贵的活在这个世上,让他们也能够像那些世家贵族一样,钟鸣鼎食,有人服侍,自己,也一定要成为武师强者!
风禹不知道的是,即使他的这一个月的休息时间,也是吴越以加重自己的工作为代价,才给他换来的,也就是说,以后的一个月,吴越的工作将加重一倍,比如原先看守府库十个小时,这一个月每天就要看守二十个小时。
“风禹,你记住,这个世间就是这么的残酷、现实,你只有拥有强大的实力,才会获得别人的敬仰、尊重。如果当年我与吴建争夺管事,我能够胜出,你不用受砍柴这等羞辱,今日我也不用遭他这番奚落了!”吴越脸上的怒气忽然消散了个一干二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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