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皱着眉,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无果,一脸茫然:“到底怎么了?”
虞青染见他这副茫然的样子不像是做假,一直紧绷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许,“没事,可能是我搞错了。”
或许真是她多虑了吧?
原剧情在她来到这个位面就已经改变了很多,顾渊应该能平平安安地过完二十岁这一年,然后陪她一起度过下个二十年、下下个二十年……
顾渊双手捧着虞青染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像凝脂一般的脸色微微摩挲着,轻笑道:“好啦,别胡思乱想,时间不早了,夫人快回屋歇息吧。”
“嗯,那我先回屋睡了。”虞青染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她确实有些困了,于是转身回了屋里。
确认她进了屋后,顾渊站在原地,抬头看了一眼月亮,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这封信是从京都过来的,前两日他便收到了,只是一直没有告诉虞青染。
信中显然是谢清安的字迹,信中大意是匈奴觊觎中原之心越发猖狂,最近边陲事情频发,是匈奴妄想并吞大雍的预兆。谢清安在信中言辞恳切,并且询问他打算如何?
顾渊将信纸凑到烛火之上,火光一下子大盛,吞没了纸张,明亮的火光中,他的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几分讥笑。
他没给谢清安回信,他不愿掺和这其中事。
但有些事情,由不得他做主的。
一个月后,已是深秋。
路边的树已经是光秃秃的了,唯有寥寥几片黄叶还在枝头上,在冷风中吹着,要落不落。
虞青染披上厚实的披风,和顾渊一起去买菜。
自从来到江南,顾渊就空闲了许多。和她一起宅在家里,为她洗衣做饭为她绾发描眉,有时两人一起出去逛逛这江南美景……就像是一个富贵闲人,以至于虞青染都快忘了,眼前人还是个驰骋沙场的将军。
买菜时,就听见有人在讨论匈奴要入侵的消息:“区区一个匈奴也敢打进来?这可要问那位战神将军答不答应!”
有旁人问:“那位战神将军啊?”
那人对着京都的方向双手作揖以示尊敬,“当然是京都的顾将军啊!”
虞青染此时正在一个菜摊子前,手中拿着一把小葱,闻言动作顿了顿。顾渊显然也听见了,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向那人说话的方向往过去。
旁人面露不屑,“可得了吧,有传言说那位将军此时下落不明,大概是已经隐居了。”
虞青染无声地笑了笑,心想,你说得不错,确实是隐居了,现在将军本人就在你旁边呢。
那人面色不虞,“是啊,朝廷还新委任了一个毫无才能的将军,比起顾将军那简直就是云泥之别!都接连打了好几场败仗了!晦气!”
旁人连忙制止:“这位兄台,有些话可不兴说啊,要是让有心人听去,你可是要遭大殃的!”
“我也知道,但为今之计,也只有那位顾将军出来才能灭掉那些胡人的破威风了……”
顾渊听着这些话,眉头紧皱,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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