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那功夫去帮她们自杀,每天打的人数就让他们胳膊酸腰痛,痛得要死,极为不爽。
一见到黑煞出现,脸上都愕然,赶紧是跪下行礼,“公子。”
“打死她们。”黑面面无表情,只让人在阴寒下一阵吸气。
安溪只是静静地看着,嫌弃的看着地面的血迹,回头凝着凤名溪和凤名梨道,“这地面真脏,把毯子铺上。”她一眼看着看守床被的床褥,毫无感情。
“这……”看守犯难了,到底是杀还是不杀,这女子看起来很惹不得的样子,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放在黑煞身上。黑煞刚刚的杀意转瞬便逝去,深锁持疑的目光短暂的扫过安溪,扫一眼看守,看守只好退下,亲自去取来铺上。
凤名梨和凤名溪则已经呆住了,呆呆的站在那里,忘了擦眼泪。
踏踩上毯子盖在血滴的血路上,安溪走到凤歌跟前,这个牢房里分别关了几个人,仔细一看都是熟面孔,夏延、颜真,季连无常、弧外。除了凤歌被铐着站立毒打,其他人卷缩在一起蹲着低下头,头也不抬,浑身上下都是伤。
鞭伤烙伤,很多的伤口,仿佛此时没有人来。
安溪脚踩了踩其中一人的肩头,那人便抬起头来,看是她,脸上显出愤怒,“是你?你这魔女。”颜真一脸的唾弃,夏延也抬起了头,动作很迟缓迟钝,不服输的盯着她。
“是我,我来看你们死了没有。啧,长得都不错,要不要做我后宫里的男人。”
呸,休想!两个人一脸的唾弃,安溪也不怒,继续踢季连无常和弧外,迫使他们抬起头来,啧啧啧,这两个也不错。而两人同样给了她一个柔弱的‘呸’字,再也不理她。
那你呢?安溪又回到凤歌身上,流连在对方脸上,对方只是一笑,吐出一个字,贱!
呵,呵呵,她笑得阴森,回头把通红的烙铁拿起,放到凤名梨和凤名溪姐妹手上,对上凤歌,“动手,把这个烙到他身上,每人在他身上烙一下,我便饶过你们和他。”
不,凤名溪手中的烙铁掉落,脸上凄惨,眼泪汪汪。
黑煞刚刚持疑的阴沉,在安溪此举后变得明朗,不愧是他所认为的她,她看起来并非善良之辈,谁冒犯了她都没好果子,他也不例外,何以刚刚他会觉得她有意救她们,原来还有更绝的,让她们亲自动手刑罚自己的兄长,这比烙在她们自己身上还要痛,比要她们死还难受。
若是安溪不罚她们,他也定要她们死。
“名溪名梨不怕,二哥没事,快。”凤歌虚弱努力挤出笑容,鼓励她们,“你们是凤家的骄傲,你们是想像二姐一样大公无私,还是像大姐一样自私贪生怕死?”他继续笑。
“我……”凤名溪抹了抹泪,快速的拾起烙铁,“没错,二哥,二哥不怕,我们也不怕,我们不要像那个不要脸的。”一闭眼便将那烙铁印在凤歌身上,泪也在她脸上更汹涌了。为了二哥能活着,她们只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