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强者又如何,她不过是他们眼里时时都疼在心里的人,哪怕她强大到无敌,他们也会把她看做柔弱的存在,给予温暖的怀抱。
“小鸿……”
模模糊糊,她梦到一个模糊的影像,时而戴着面具,时而妆容大开,万千姿态。那人或温顿或对她笑,总是凌厉的眼睛,却总是温润的看着她。
胸臆间酸涩中昏睡过去,两字落在夏延心上,心突的一颤,唇边漫上苦涩,手上触着她发的手更温柔了。
不是六君,不是他们,而是一个时时在逃的人,这就够了,她不虚荣。
“哥,她就快死了,你不心疼?”小七冷着一张脸,死鱼一样闯进别院。
青葱的手抚琴,只是快速的破弄着琴弦,红衣犹如独自赏玩,忽而却是停了下来。
平静的脸上,丝毫不乱,未曾有过担忧。
“小七,她死了,活在我心里啊。”
人世间有很多东西,是不能用生死衡量的,有时候活着很痛苦,有时候死了很幸福,有的人死了,他她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她已经死了。
人生在世,若是不能发挥那个人的价值,死是对对方最好的选择。
“是啊,只能活在心里,你说你强大,不过是懦夫,喜欢的人不敢去表示,不敢去抢,不敢让对方知道,算什么男人。”
同样是一张酷似的样貌,一个心静如水,一个浮躁。
“你不懂,有时候说了,你会失去更多。就像你小七,你越是想我关心你在乎你,越是做出过激的行为引起注意,越是达到反效果。我不喜欢,她也不喜欢,不如就平时那样,反而失去的会更少,除非对方对你的出格令人反感的任性,残留一种畸形的爱。”
小七闻言,惨白如霜。
不喜欢三个字,令人的双眸晦暗如霜。
“哈哈,好一个畸形的爱,小娃娃,你又来荼毒你兄长。”一道声音响起。
“老不死的,你怎么没去死。”小七瞪一眼来人,被六君柔眸一瞪,继而转向来人,“睡神,你来了。”
老睡虫无视六君,落在小七身上,“小娃娃,每次你扮成你哥入盛殿霞,你倒以为我们不知?想在兄长面前争宠,倒也要做正确的事啊,不要老污了他的名。”
小七冷着脸冷哼,“哼,我若不省心,早就去冒充某人授课,把那些人都弄死了。那些个歪瓜裂枣,要么愚蠢,要么败类,简直就是五门和六大家的耻辱。”
“哈哈,四宫最低调,大事不露面,反倒是有些人不甘寂寞,老是去做一些无聊恶趣味之小事,倒是真闲得慌。”
睡神一语戳中,小七涨红了脸,“老家伙,你都睡了很多年了,脑子怎么还不糊涂。”
还了若指掌,还很会讽刺人!
“哎,小娃娃,不可对人不敬,若是江湖上一不小心就传出很多四宫的秘闻,老夫可是挡也挡不住让四宫‘名垂青史’。”睡神依旧是和颜悦色,一脸祥和,言谈间毫无半点威胁之意,却也透着威胁。
“你!”小七气得再无话可说,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