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一种物质,我要解除身体的屏障,就得找到那个药物的源头,而它,似乎就在晋国。那种物质感染了整个晋国的水源,还有支流下面所有的大小国,除了四大国以外,无一幸免,导致身体出现限制。我想,是什么力量这么强大,而当年冰火山的传说,冰火山之劫过后,整个大陆无一人升上武尊甚至是以上,这样抑制的力量,必然与之关联。”
“关联如何,不关联又如何,即便找到了,也不是想去就去的。当年武尊武圣何等之厉害,还不是陨世于冰火山。”
“没错,但是,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它的破绽等着我。这个世界上弱肉强食,我就算隐世逍遥,还是难免别人会骑到我头上,扰我。况且这大陆,我得罪诸多,五门六大家全数得罪,必然牵连凤家凤家军,凤家创下的基业,纵是我之错而牵连,不可顾自走掉。”
五门六大家,星幻大陆最大的势力,任是哪一个,不都能摧毁凤家军。
为了那莫须有的秘籍,永远不可能放过凤家的人。
“这么说,凤歌不打算袖手,插手凤家?”
若是要保持这个势力,就要留下,自然危险也重重。
然而,这是祖辈留下的辉煌、延续,放弃,等于放弃那种精神,这是凤家人所耻的。
“好吧,你的事我向来不多说。只是你身上的毒,若是不注意,会达性命之忧,你好生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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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那个人是谁啊,脸怎么那么丑。”
远远地,一身红衣,女子半面疤痕的脸,像被火烧一样,一帮学员中的女子惊叫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和鄙夷。
“这个人也真是丑。”凤名楼顺势望过去,总觉得有些熟悉。
“何止是丑,简直不堪入目。”粟冷婵顺口接了一句,扫了一眼一旁冷静的血衣,故意找借口和话题亲近,“血祭司,你觉得呢?”
这个女子真的很冷静,血门门主的女儿,不骄不躁,一股子令人害怕的冷静,总让粟冷婵觉得心惊肉跳,此时她顺着她的话,冷冷一扫红衣那边,只说了句,丑又如何?
那般的冷,让粟冷婵打了寒颤。
她外面固然是矜持的模样,伪装自己,只是难免少不了女子的庸俗,问出一些俗事。
但是被血衣如此冷视鄙视,不免将窝火对向刚才所说之人,那莫名多出来的红衣女子。
只是,转眸的对视,那红衣女子缓缓的转过头来,她忽然打了声寒颤,那个人是?
怎么是她!
半面的‘烧’痕,风中的凌然敛起寒意,冷得似结下九丈寒雪。双目更似寒冷的北风,刮面刮心而来,令人被逼视得彻骨都在疼痛心惊。那是凤名满?
怎么看,都妖冷骇然。
只是那红黑朵朵的丑陋之痕,竟然在那妖冷下,反而分外映衬出美丽,更冷更妖,更起给人骇然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