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杀了大哥啊。”鸿心莹嘶着嗓子喊。
就是把所有血门的人杀了,也不比杀了害人者解恨。
俞鸿悦只是轻拥着鸿心莹,安慰的让她在怀里哭。
“心莹,你忘了,即使他和堂兄的事没有干系,可是他仍旧跟我们鸿门有仇,他父亲当年血洗鸿门,你忘了?”鸿人凭把她拽到身边,警惕的看着俞鸿悦。
说起这个,不止鸿门世家,其它四个世家的人,还有五门的人,都如鸿心莹对血衣一般,恨不得撕了俞鸿悦,但是又无法下手。
这种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对着俞鸿悦又无奈的日子,对谁都不是滋味。
除非在盛殿学院的学习结束,那层保护结束了,到那时候他们便不再受约束。
“血衣,你记住了,堂哥的仇,我们必然会报,我们鸿门与血门势不两立。”
“人不是她杀的。”凤名满的话,又惊起激石。
“末念是她杀的,但鸿人博不是她杀的。末念私自杀了鸿人博,所以她杀了末念。”凤名满又补充,让人消化不急。
除了一直冷静的血衣,其他人皆是困惑,无法淡定。
这究竟是什么回事,让人误解血衣杀人的是她,替她解释的人也是她,凤名满的行为更让人不解。
让两家误会相斗,彼此两败俱伤不是更好吗,对她有利,然而她却并未那么做。
血衣也是愣住,“你何以就肯定,鸿人博不是我杀的?”
眼神看她,又瞥一眼俞鸿悦身上,最后又回落到血衣身上,凤名满黑色的眸波澜不惊,薄唇淡淡地溢出,“你知道为什么。”
血衣眼神慌乱一闪,垂眸低下头。
恐怕没有谁比凤名满更犀利的眼神,竟然看穿她的心思。
人人都知道俞鸿悦的父亲,是她的仇人,可谁知道,她对仇人的儿子,有了那份心思。
当末念因为私怨和鸿人博结仇,然后意外看到她房里俞鸿悦的画像,然后生出妒意,做出栽赃并公布俞鸿悦的画像,达到掩盖真相和目的之后,她想也不想,设计让末念被墨长老误杀。
她和末念是师兄妹,平时只有他们知晓,他们习惯暗自使用那种药粉的箭头练习箭法,只是内部使用。
或许当年俞鸿悦的父亲,确实参加了血洗,但是他放过了她,也许他不全是坏人。
很多人都认为,她恨铁君涯入骨。却不知她从小的骨子里,印象里的那张绝世的脸,是那帮参加血洗的人里反叛的代表,是救她的人。
多少年来,噩梦里,她都会梦到那张脸,想弄清他的心思,终是无果。
“我只能说那么多了,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相信线索很容易找到。”凤名满话锋一转,大家也便安静了下来。
人云亦云不是大门派的作风,所以都在等待调查。
“还不走,莫不是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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