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鸿公子,你受伤了,好冷,我们到火堆那边,我替你包扎。”凤歌劝诱着,看样子俞鸿悦是真的喝醉了。
他身上的毒到底会不会有事,怎么会一个人在破房里喝酒。
抱着她的人终于动了动,松开了她,拉住凤歌的手往火堆走,然后往冰冷的地面一坐,将她带到地上,拉入他的胸膛,坐到他身上,自己的背则靠在墙面上。两个人就这么紧密的靠在一起,这样的密切的姿势,让她很不适应,凤歌赶紧挪了挪,往边上挪,俞鸿悦皱了皱眉,便又将凤歌拉了回来。
俞鸿悦的身子暖暖地宽宽的,好吧,为了他的伤,她不能再挣扎了,否则血又流出来,毒素扩散。于是,赶紧去拆俞鸿悦的肩膀上的包扎。
但是要看他的伤,得先脱他的衣服,凤歌蹙眉,然后去解他的腰带。这个还真是有点犯难,古代男子的衣服,她从没解过。
好吧,“咳咳咳,鸿公子,你快点脱衣服。”
这个是不是有点误导之嫌啊,凤歌心里一阵汗。
“名满。”他叫。
“啊?”凤歌抬头,便见俞鸿悦已经在解自己的腰带。
“不疼。”
不疼?你还以为自己是钢筋铁骨啊。于是怒了,凤歌有些生气的口气,说道“把衣服脱了,我要看你肩膀。”
这是不是有点像,官人,你快从了我吧。
天啊,越想自己越邪恶。美男不可欺啊,美男只可远观而不敢亵玩焉。凤歌又恶寒了一把。
肩膀?俞鸿悦蹙眉,于是伸手一扯,左臂肩膀处便被他撕开,露出血肉模糊的肩膀。凤歌再次觉得自己邪恶了,就怎么想不到这个呢,非要叫人家脱衣服。
凤歌看了看伤口,怎么会渗出这么多血,拆开一看,箭几乎要射穿了他的肩。
早些时候看到的毒血呢?他的身体没有毒素的扩散,于是凤歌取出药粉,赶紧给俞鸿悦重新上药,让那些药粉抑制血水渗出。然后再撕下自己身上干净的衣物,给俞鸿悦包扎上。
包扎完了,凤歌松了口气,“好了。”
抬头,却恰好看到俞鸿悦漆黑的双眼,此时正幽幽的看她,手伸了过来,将她束起的发一股脑儿放下,一头瀑布似的黑发流泻而下。
“鸿公子,你怎么了?”
“你怕我?”幽幽地声音传来,清悦动听,略略的沙哑。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怕。”糟了,又说漏嘴了,凤歌赶紧用手捂嘴。
“你怕,”他肯定的说,“为了让你不怕,”他说着,却没有下文。
?凤歌抬着湿漉漉的眼睛,迷惑的看着他,他抬起凤歌的下巴,他俢长的手太漂亮了,干干净净,带着温暖又烫人的温度。
“虽然不及他,但我会给你一个安全的靠岸。”说着,铺天盖地的吻下来。
细密的吻,潺潺流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