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有个七秀忍不住了,看着冰壁上长长划下的血条,想偷偷给那个妹子加血。只是读条刚读一半,便被一记掌风拍至冰壁上,吐了两口血,只剩了个血皮。
叶云锦看向一上一下和霓裳做堆去了的姑娘,是末世的轻语,到底手下留情没取她性命。本来见叶云锦没了剑有些蠢蠢欲动的玩家又安分了下来。
“你到底想怎样?”白竹惨白着脸问道。
霓裳被定在冰壁上无法退出游戏,只能做无畏的挣扎拔剑。
叶云锦拿出一个白瓷瓶:“冲着你这一跪和夫妻情深,我给你选择。这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你们俩其中一个喝掉它,此事便作罢。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情深不悔。”说完,她将瓷瓶放到白竹身前,并且蓄气于掌,若是白竹摔碎瓷瓶,她一定会让他后悔自己的愚蠢。
白竹有些颤抖地拿起白瓶,打开瓶塞只闻了一下便脸色煞白,差点拿不住这一个小小的瓷瓶:“你不能这样!云锦……”
“三十天。”叶云锦看着面前几近崩溃的男人,平静地说道:“整整三十天,每天四次,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么?我只是拿了其中一剂让你们其中一个人体会一下而已,很过分吗?”
“让我看看,你的真心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
是她疯……还是你疯,选择吧。想起在湖底的每一天,和每天夜里寒气发作时的痛苦,叶云锦觉得自己皮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到战栗。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状况,她回不去了。她又岂会不恨,出笼之前她尚可克制,直到她让那些人如同蝼蚁一般在她脚边求饶的时候……她才知道她自己到底有多恨。
她才寻到那个人,她才以为他们能够重新开始,她才以为上天终是待她不薄将那个能够陪她走过一生的人送到她身边……她恨得毎片血肉都在日夜叫嚣复仇。
鸣笙不自禁的抓紧叶云锦的衣角:“娘……你别难过,你教鸣笙习武,鸣笙保护你。”
叶云锦驱动体内剑气,收回照国剑,霓裳直接狼狈地滚了下来,小小的样子我见犹怜,却没有人敢上前哪怕扶她起来。
“云锦,是我负你,我会想办法让你回去,你信我一次……”
“选。”叶云锦看也没看他就向身负重伤的霓裳走去,无人敢栏。
白竹想拉叶云锦,伸出的手却被反手扣住,直接被叶云锦手腕一转拿走药瓶,然后再一反手掀去了霓裳那边做了一对苦命鸳鸯。
“楼月!楼月……楼月你怎么样了?!”霓裳见心上人受伤心疼得一时也顾不上自己的伤,一步步爬到白竹身边,焦急地问道。
白竹咽下嘴里血腥,刚刚下意识要去抓住叶云锦的那只手直接因为她的一翻一摔直接断了。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站起,便看见那人缓缓走近,金色的靴子踩在冰面上发出细细的声响,在整个长生洞里格外清晰。
“云锦,我知道你恨我们……可霓裳有了孩子受不住的,她会死的!你那么好,那么善良,不会杀人的。”白竹在看见药剂的一瞬间精神就已经趋近崩溃,作为研究所的人,他对药剂的效用不能更清楚。
好人?叶云锦心想,真是个熟悉的字眼啊,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她会死的?江楼月,你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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