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来得很快,打完镇定剂后温雪总算安分了下来,却依旧是用蜷成一团的姿势窝在被子里,脸上和脖子上全是汗。
“没什么事,药是现在市面上就有的,对身体损伤不大,睡一觉起来应该就没什么了。下次再有这种事你行行好直接把人办了就行,再不行找人把丫的办了,不要再因为这种事把我从床上弄起来了!你没见我老婆的脸色……”医生一边收拾一边完全无视程默的脸色叨叨逼逼,说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
看着程默一脸阴沉的样子,医生识相地抱怨了两声就闭嘴了,他和程默有些交情不假……好吧,说深刻点算是过命的交情,但他相信如果程默不痛快了他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才能够窗户边上踹下去——以前就是这样!嘤嘤嘤,小贱人负心汉忘恩负义!
“明早起来再吃次药就没事了,我就先撤了。”医生撇了撇嘴,拎着精致的小药箱颠儿颠儿地就跟着大气不敢出一声的小徐走了。
待两人走了之后,程默本来阴着的脸瞬间就松了下来,咬牙切齿地皱了皱眉,扶着茶几站起来后大步走向衣柜拿了睡衣,蹿进浴室冲冷水澡了。
……被冷水浇得个透心凉的同时还不小心呛了口水的程默有些内牛满面:麻痹谁他妈发明的坐怀不乱这个说法的,让他来试试啊啊草。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tat,肉在嘴边不敢次要哭瞎了。
想着喜欢的人就在外面……
刚刚那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流泪的样子……
被药折腾地脸红到耳根在他身上蹭的样子……
正在冲凉的大型种犬痛苦地捂住了脸:多么好的机会啊多么好的机会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冲个凉冲得要虚脱的程默一边穿上睡衣,一边忍不住内心吐槽自己以后如果不行了绝壁是因为某人。
他轻手轻脚地蹲到床边,将某人散落在颈边的头发别到脑后,温雪被头饰膈得难受一直眉头紧锁,蹭了蹭依旧没有找到舒适的位置。
程默叹了口气后,把干净毛巾放在床头柜,笨手笨脚地替她拆发卡,结果温雪头发太长,一大半的头发都在身子下面,随便动动就会扯痛头皮,程默只能又只能走到另一边将温雪半抱起来把头发先都抽出来。
折腾了老半天程默这种五大三粗的汉子终于将那可怕的蝴蝶水晶一字夹弄了下来,但也扯掉了一些头发,程默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毛巾帮她擦了擦脸。
灯光下,温雪的脸没了平日里生人勿进的气势,缩成一团的样子有些可怜。
“该拿你怎么办呢,我的小少爷啊。”程默忍不住想伸手平去她紧锁的眉头,手伸了一半还是放了下来。
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却已经遇见了别人。
温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9点了,窗帘空隙透出的光有些晃眼。刚睡醒头疼得厉害,温雪迷迷糊糊地下床后差点一个没站稳滚床底下,扶住床头柜站稳后,光着脚就磕磕绊绊地向窗帘边上走去……一拉窗帘,房间里登时大亮。
稍微清醒了些的温雪打了个哈欠,然后才反应过来这压根不是自己的房间。
瞬间清醒。
温雪一手抱臂,一手捂着嘴唇,开始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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