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撇了一眼,收回目光,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到:“你是?”
安玲郡主听到此话,心里一痛退后几步到:“景王哥哥,不记得安玲了。”景王不假思索到:“恩,不记得。”
这也不怪景王,遇到浅歌前,他从不正眼看女子,对女子更是避如蛇蝎。
浅歌此时听到啪啪打脸声音,抬头看去,安玲郡主面露猪肝色。泪眼朦胧,加上出色容颜,很是惹人怜爱。
安玲郡主轻声啜泣着:“景哥哥,我们自小有婚约,你何必如此说,爹爹说当年你与我取消婚约是因为你身体不好,不愿拖累与我,可我不怕你拖累,我懂事起我就知道我是未来的景王妃。”
景王宠溺看向浅歌到:“哦,从我回到皇宫我便取消了婚姻,愿因我对你无意,我此生只娶歌儿一人,永不纳妾。”
景王知道有婚约的是死去的景王,不是他,他对此女子不算厌恶,也不喜欢,不过国舅府近年来是越来越不安分了。
安玲郡主看着穿着如贫民的浅歌,眼光里带着狠毒,却掩泪到:“景王哥哥,这女子只是一介贱民,哪里值得你如此对待,我等了你十几年,你却为了这个贱民弃我。”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五个手指印印在安玲郡主脸上。浅歌冰冷语气到:“我是民,但不贱,这一巴掌是你侮辱我,我还你的,我这人能动手就不动口,这位阿姨麻烦你看看自己,你虽是郡主,吃穿都是我们这些你口中的贱民劳作而来,你只不过命好,投生到一个好人家,你若是没有国舅府,你比贱民还差,一个堂堂郡主,当街对男人求爱,你的礼义廉耻呢,口口声声说我是贱民,你又是什么,荡妇。”浅歌道。
安玲郡主一句贱民引起围观人众怒,围观人越来越多看着郡主,指指点点。浅歌不想被当作猴子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