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啊!’他以前还并没有这般和陌生之人说笑过,没想到碰到眼前这个家伙的时候,就好像是多年熟识的好友。
‘好友,那只是一个称呼罢了,既然是已经站在了我们这边的阵营,总是要出些力气的嘛,否则以后还怎么在一起玩耍?哈哈,神界这边的事情虽然是有些知晓,但是也不比你这个神界的人详细,那些传闻在你的面前自然是不攻自破,所以你就不要藏着掖着的了!’
‘却,果然是个自来熟啊!’冷徽燃苦笑几声,这个家伙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了廉价的向导了呢!但是也只能摇摇头道;‘也罢,你可是看到那上面的金笼子了?’
‘自然是看到了!’东凌狂一边的白虎无趣的道;‘你现在莫要墨迹了,我们都看着呢!’
冷徽燃却不去理会他,继续道;‘那笼子代表的是功名利禄,而那些环绕在笼子外面的便是女色与自私的享受,而那笼子里的蓐收双目浑浊也是因为这些东西的存在。’
‘那么你的意思是?’东凌狂看着那困在笼子里的蓐收道;‘那些东西蒙混了蓐收身为刑罚之神的眼睛,将刑罚之神洞察秋毫的双目蒙蔽,而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所以其存在便是一个摆设!’
‘没错!’冷徽燃笑道;‘蓐收本名为该,本是人界凡人,后来死后,被人类所召唤,便幻化做了人类所创的神界的刑罚上古之神,千年受到人类世间的各种变故,思想的扰乱,最后失去了自我判断的能力,而那金色的笼子便是那世间对其本身的困扰,而抛开那笼子的屏障,便是清明,但是世间皆有物极必反的情况,不管是什么,一直被控制在一个范围,而突然被释放出来的话,虽然会突然好转,但是好转之后的事情便是反方向的毁灭!你可是懂得?’
东凌狂目光一暗,而身边的桃花公子道;‘也就是说,一旦将那笼子打开,便会脱离无所事事的情况,但是同时的会开始各种的惩罚,而那种惩罚应该是反方向的强化了!’
站在一边的龙海生是看到过那个时候的恐怖的,简直就是疯了一样,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要不是白夜挡住了那蓐收的一击,恐怕小月他们早就不知道在哪里了吧?‘完全是抛弃了理智,不顾一切的惩罚,不分善恶,即使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错误都会去惩罚,而且是让其灰飞烟灭!’
听到了海生的话,一边的腾蛇突然冷冷的道;‘那还真是荒唐!’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脸上的表情异常的阴森,隐约看出他曾经似乎受过什么不白之怨一样。
东凌狂道;‘既然是这样,没人打开那个大笼子应该是没有事情的吧?’
‘是啊,是啊,但是我怎么会让你们那么好过去呢?’突然之间,在蓐收的笼子的上空,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耳熟,只要在饕餮袭击百鬼堂的时候在场的人都是听过这样的声音,当众人将视线投向那个人的时候,便看到一个有着一双紫色眸子的男子,他穿着一身周正的白色西服,一脸戏虐的看着众人,那双紫色的眼眸,似乎是流淌着一些活跃的光泽。
‘句芒!’冷徽燃冷冷的叫那个男子。
男子见到了冷徽燃,轻轻一弯身子,嘴角轻轻翘起,单手一个礼貌的手势抚在胸口,而另一只手则是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白泽一行自然是知道的,那正是在白夜暴走的时候所砍下来的。
‘原来是伏羲上神,真是久违了,现在父亲还是经常提起你来呢!不知为何,你却是要与这些妖魔唯舞,真是有伤大雅!’句芒冷冷的说着。
白泽冷笑道;‘没想到你没有死啊?’
‘小神活的还算可以,只是一个躯壳罢了,也没什么大碍,道是你们的那位妖主的后代,现在道是不是很好啊!’
‘你说什么?!白夜,你们把白夜怎么了?’白泽气愤的大声吼道。
‘你且不用如此担心,他乃是父亲重要的棋子,是要将这个世界净化的重要纽带,所以,不管怎么样,你们死了他也是会好好的保存着那副皮囊,只是你们倒是应该先担心一下自己的命是不是能留到最后见他如何净化世界的那一刻了呢!’
ps:在说句芒的时候,引<左传.昭公二十九年》有“少皞氏有四叔,曰重,曰该,曰修,曰熙,实能金木及水。使重为句芒,该为蓐收,修及熙为玄冥。世不失职,遂济穷桑。”那么,蓐收的真实名字就是“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