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快速的来到火焰中抓着那些还在发呆的家伙往外跑,可是教室的门却被那个火中怨灵挡住了,就听他阴冷的道;‘你们还想活命吗?真是可笑,和我一起葬身在这火海之中吧,你们这些无知的人类啊!’
‘可恶!’景涛冲上去便要给那个家伙一拳,谁知道拳虽然到了,却什么也没打到,可是身体却被狠狠的甩回教室里。
‘可悲的人啊,死吧,这场余兴节目还真是有趣,但是你们的命运已经注定,所以,死吧!’火中怨灵冷冷的说着,张开双臂,在他长长的斗篷中心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在那个白色的影子的周边,盘旋着诡异的气息,好像是有什么吸力一样,身边那些本来目光无神的人,全部站起了身子,开始向那个张开双臂的白色的影子走去。
娄青眸子里闪过一阵寒光,头顶的包布再次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而他的右手也在这时慢慢的伸向了头顶,冷道;‘真的是这样吗?你以为你想要我们死,我们就会这么听话的死掉吗?可笑的是你!’
可就在这时,突然那火中怨灵抬起了头,嘴中发出一声奇怪的声响,而娄青则是听到了一声奇怪的碎裂的声音,接着,众人便感觉头顶一阵剧烈的压迫感,瞬间,轰隆一声炸响,接着头顶便刮起了一阵强烈的飓风,将在场的除了那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火中怨灵外的所有的人都掀翻在地,娄青和景涛惊讶的仰头看向头顶,同时都是大惊失色。
这绝对不是什么因为恐怖的事情而畏惧的情感,而是被亲眼所见的,完全无法实现的却在眼前发生的事情所震撼。
只见,在他们的头顶,已经不再是什么黑漆漆的顶棚,而是一片广阔的星空,山间的冷风一股脑的灌进教室,教室就像是掀了盖子的螃蟹一样,四面的墙壁被齐刷刷的片了一半,截口光滑的,就好像原本就是这个样子的。
一个人,是的,只是一个人,站在偏高一点的墙面上,单手掐着腰,另一只手则是拿着一柄细长如柳枝般的银剑,月光正照射在那人的身上。
只见得,那人身上穿着件黑色的夜礼服,一朵白色玫瑰花插在黑色深沉的夜礼服的胸口上,一双异色的眼瞳放射着诡异的光,妖异的面容仿佛若刀削一般的俊美,微微上翘的嘴角仿佛要吐露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低垂着眼睑,扫视了一下呆呆看着他的白景涛和娄青,脸上竟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丝把玩的味道,然后抬起手中的细剑一挥,瞬间细剑便化作银色的粉末消失不见,而男人则将目光移向那个穿着斗篷的火中怨灵道;‘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他说着轻轻一跃,便落到了景涛和娄青的身前,对火中怨灵道;‘你这个深山老林的冤魂,还在这里自作聪明的惩罚他人,道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纠缠上了啊!’他说着开始一步一步的走向火中怨灵,口中依然说着;‘看到你这个奇怪的样子,还真是懒得碰你,看着你都觉得恶心,但是你身上的东西是我想要的呢,所以也就不得不解决掉你的好啊。’
‘你是什么人。’火中怨灵本来张开的手臂一下子合拢,向后倒退着惊慌的道;‘你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什么你想要的东西,我没有,不要靠近我!’
‘难道是连本来的心智也被吞噬了吗?还真是有趣的东西,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你就是网上那个一直传播灵异事件的人吧,火中怨灵,是啊,你就是那个被烧死在这个小楼里的老师吧,没想到只是过了这么几十年,你就已经完全没有以前的模样了,害了那么多的人,然后来给你身上的那个东西提供食物,不断的缔结冤孽,使得你已经完全不纯洁,既不能入天堂,也不能入地狱,成为连妖怪也不如飞傀儡之魂,要不是你教的那些学生对你的祭奠....呵呵.....还......真....是...悲哀啊!’
男人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但是火中怨灵却是惊的浑身颤抖,突然佝偻起身体,颤抖的道;‘难道还有人记得我吗?’
‘是啊,所以你就成佛好了,不要再这里游荡了。说着男人伸出了纤细的手,一把揪住火中怨灵的胸口,手掌扣在火中怨灵胸口上的白色物体使劲的向外拉,可是那东西却粘合着怨灵的胸口一动不动,男人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难道是外面的那个无名的墓碑吗?原来那是你的学生建的,上面还有一些祭奠的食物呢,他们原来都一直惦记着你。’白景涛突然想起来时所看到的那个小石碑;‘对了,我们来到时候还有个乡村老师继承你的事业,在教书呢!难道你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