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你何家呢!
陆翁,带上东西,我们走!”
“少爷,这……要不要请示下夫人……”陆翁有点不知所措。
“不用请示了!这事本少爷说了就算!”
左易冷冷说完,打马便走。
“唉!”
陆翁无奈的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东西,追向左易。
何举人看到左易居然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取消亲事,就这么干净利落的走了,连一句挽回的话都没有,似乎有些意外,脸上一片愕然。
但凡左易敢有一句不同意,他就有把握喷的左易怀疑人生。
可现在,他准备的一肚子说辞全然没用上,再无毫无发挥的余地,竟然有种一拳打空的失落感。
不对,这小子刚才骂我了!
“混账小儿!你敢骂老夫是狗?简直粗鄙无文!不当人子……”
何举人回味过来气的跳脚大骂。
左易却懒得回头浪费口水了。
来到大明这些年,他早就看透了,跟这些刻板固执的文人,根本没道理可讲。
对付这种人,要么就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要么就用拳头讲道理。
但看何举人那被酒色掏空的瘦弱小身板,一拳下去说不定就阴阳两隔了,还是算了吧,免的被碰瓷。
走着走着,左易隐约感到上方有一双目光盯着自己。
他抬头看去,只见何举人家的高大院墙上,一丛藤蔓之中,露出半张美丽的小脸。
那是一张如雨后豆蔻般的娇美小脸,看似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而且给左易一种有点眼熟的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
与左易稍一对视,那少女如受惊的小鹿般,立刻缩回了脑袋,紧接着墙内依稀传来一声痛呼声,似乎摔着了。
左易摇头一笑,继续打马前行,无论那少女是不是自己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妻,不,是前未婚妻,今后都没有关系了,爱谁谁。
轰隆隆——
一阵雷鸣般的轰鸣声从长街上传来,大地都在颤抖。
左易抬眼望去,只见一队骑在马上的东厂番子和大批锦衣卫正狂奔而来。
那滔天的煞气铺天盖地,令街上行人纷纷变色,如见虎狼般,忙不迭的闪到两旁。
左易也打马闪到街旁,静待这些凶煞经过。
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些东厂番子和锦衣卫,居然在何家大门口停了下来,将站在在门口的何举人及其邻居好友们瞬间包围起来。
“怎么回事?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何举人不由的大惊失色,强装镇定的质问道。
“哼!你就是何大昌吧?”
一个身穿锦袍、面上扑粉的太监驱马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何举人。
“这位公公,我正是何大昌!但不知我犯了何罪,居然惊动了你们东厂和锦衣卫的人?”何举人带着颤音问道。
“何大昌!你的事发了!来人,将何大昌一家老小,及其朋党统统拿下!一个都不要放过!”那太监冷声吩咐道。
“什么事发了?都住手!我何大昌到底犯了何罪?无凭无据你们凭什么抓人!这天下可还有王法!”何举人苍白着脸色怒声大吼。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看看这幅画可是你画的?”
那位太监挥手止住了手下,将一副画卷扔在何举人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