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宝也舒了口气,你哥子拿了就快走,就算你身受重伤也不是我小小筑基能对付的。成魁元的储物袋里东西不少,让谷景渊喜笑颜开,一件件地把玩摩挲,别的君宝还看不清,但是成堆的特等玉髓、灵石还是让君宝直流口水,宝珠也是蠢蠢欲动,无奈俩人修为相差太远,硬抢明显不成,看他依次放入自己的储物袋中,君宝心中直咒诅,诅他立刻得心脏病外带失心疯、败血症,怎么还不死!
这战利品不少,都是好货色,倒袋的工作持续了近半柱香都还没完,气得君宝心中大骂,这不是来馋老子吗?心中默默地诅咒着,打你个小人头,打你个小人腰之类的念诵了上百遍之多。
奇迹还真的出现了,这谷景渊拿着的一块葱绿玉髓突然爆炸,近在咫尺,猝不及防,后果相当严重!和老子的“特制聚气丸”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个谷景渊被炸得腾空而起,跟自己刚才的直上云霄相差不大,你也有今天!
这“特制葱绿玉髓”完全是定向杀伤,只炸谷景渊,周围树木花草动都不动,没有浪费一点点威力,炸得谷景渊从高空来个自由落体,重重跌落在河边的乱石堆上,这厮确也厉害,就算这样,他的法体也把其身下的巨石给砸得粉碎,护体罡气果真不是盖的!将他炸死的最理想效果没出现,不过还是伤得不轻。
趁你虚要你命,对于这种强抢豪夺之辈,不必心慈手软,君宝正待豁出去用小白烧死他时。异变再度发生,那个已死透了的成魁元居然爬将起来!浑身是孔的成魁元仰天长笑,“景渊兄,老子的葱绿玉髓是不是品质太好,你我做为合道修士可都是很喜欢的,但也不用像你这般猴急呀,哦,瞧我这记性,忘了告诉你,这可是葱绿玉髓王,只不过老子给它加了点料,哈哈!”
太强了,打成这样都没死!轮到谷景渊动弹不得了,他的状况比之成魁元不遑多让,小半个脑袋都被炸裂,双手不翼而飞,上半截都被炸变形了。“魁元兄,我认载,你也知道沈依娟的野男人不是我,我也是被她利用,并不是有意的,那个储物袋里的都归你了,但请饶命。”
合道修士的修为高,这是大家公认的,可求饶命说得如此直白,真的让人大开眼界!两个人你投降过来,我投降过去,嘴巴上不出恶声,这涵养功夫值得我们大家学习。
“这个理所当然,老子被弄成了这个样子,不收点利息肯定不行。”因受伤太重,短短几步路,走得是步履蹒跚,发出火弹术去烧谷景渊,这谷景渊倒也硬气,没发出丝毫喊疼声。看来俩人都伤得不轻,连火弹术这种初级到不能再初级的法术都使出来攻敌,敌还躲不开,传出去是合道修士相斗,恐怕没人相信。
君宝把他们俩个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个字,强!能屈能伸伟丈夫。你们继续打,让老子省点力气,“你把汜光湖弄炸,就是想让老子中毒吗?说实话,你从哪里得到老子要去汜光湖的情报?我可以给你个痛快!弟媳那里我也不去拜访。”谷景渊苦笑一声,“我从沈依娟那里获知了情报,只是不知具体时间,于是守株待兔,你也知道咱合道之间的争斗,胜负易分,取性命难。为了夺你性命,炸湖是唯一的选择!放出香瘴雾,削弱你的实力,再施杀招,可有八成把握,只是这结果,你也看见了,景渊兄你命硬啊!兄弟技逊,甘心做你的奴仆,但求你能饶命。”
“好,老子收你做奴仆,你先回答我,沈依娟那个*的野男人是谁?他许给你什么好处,值得你这合道出手?”成魁元停止了火烧,谷景渊身上白烟霭霭,皮焦肉烂,君宝在珠内都觉惨不忍睹,“沈依娟没有告诉我这个,她说此事是她私事,无劳我*心,我想也是,就没深问,她许给我雁翎门每年收益的半成归我,由我指派专人去监督,兄弟我贪图重利,对魁元兄动了手,还请魁元兄勿以为罪。”谷景渊是不停说话,为保命他将实情全盘托出。
“是不是还和她上了床?那*见了你,还不象苍蝇碰上了烂肉,你说你搞了没有?”成魁元想到了什么,立马变得暴怒起来,靠过来拳打脚踢,“说,搞了几次?是不是搞得很爽啊?”君宝在珠里哈哈哑笑,真的太搞笑了,这高高在上的合道修士也看重这个,被戴了绿帽子,能高兴得起来吗?谷景渊残破不全的身体被踢得到处乱滚,口中是呼痛喊疼,成魁元沉浸在捉奸的快乐中,踢的不亦乐乎,这先打奸夫后除*妇,不这样做还是个男人吗?
“魁元兄,真的没搞过,你知道兄弟一向洁身自好,对那种*怎么会感兴趣呢?”谷景渊双手都没有了,眼下连抱头都做不到,成魁元也只能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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