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快快请进来,快快请他二人进来。”高溪大夫一听下人来报说,鲍叔牙和隰朋来访,就猜想一定是公子小白回来了,就激动地连声急说。
鲍叔牙和隰朋二人,随着卫士来到大夫高溪房门前,卫士一声:“大人,两位先生到了。”
话音还没有落地,就听房门“吱”的一声响,高溪大夫两手猛地打开了门子,手向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面带笑容地说:“二位先生屋里说话,快请进来。”
鲍叔牙和隰朋抱拳施礼说:“在下拜见大夫大人。”
“二位先生,免礼免礼。”大夫高溪说着,几个人就已经来到了屋中,他向卫士挥了一下手,卫士会意地退了出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高溪施着礼,心急地问道:“二位先生,公子小白回来了吗?”
鲍叔牙两手回礼,面露喜色说:“大人,公子已经来到城外,他派我们二人秘密地,先来给大人通个信。”
“好,那好,为公子安全之见,我们带些人先把公子请到我府,大家商量一下即位的事。”一听公子小白已经来到城下,大夫高溪喜出望外,激动地说。随后,他派了五十名卫士,亲自出城迎接公子小白。
东门外,大夫高溪一行,来到公子小白车前,从小就是好伙伴的二人,多年未见,今日重逢,都激动万分,流出了眼泪,心里装着千言万语,一时竟不知说什么。他高溪下车大步上前,向公子小白施了一个大礼(君臣大礼),跪拜在地说:“臣,高溪参见公子。”
公子小白同时也快步走到高溪面前,急忙扶起高溪,一下子紧紧抱住他,用“责怪”的口气说:“谁让你给我行如此大礼,想你想得我的头发都白了,这一次回来,小白我差一点看不到你……”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说着说着,公子小白竟然抱住高溪,哽咽地再也说不下去了。
高溪也两个胳膊,把公子小白抱得紧紧地,好像怕他飞走似的,接着小白的话说:“公子是先君齐僖公之子,臣行大礼是应该的,这些年来你让我好生惦记!公子!怎么刚才你说,差一点就看不到我了?难道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
公子小白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嗐!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他从接到好友高溪的书信说起,又说到接住哥哥公子纠已经即位的亲笔信,再说到中了不知什么人的箭支……
大夫高溪,听公子小白详细地说了一遍。气愤地说:“纯属无稽之谈,他公子纠什么时候回国即位了,荒唐,简直是荒谬。”高溪又深思了一下说:“哪个无名无姓的射箭人,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置公子于死地,古人云‘无风不起浪’,那个射箭人他恐怕不是空穴来风,目标就是冲着公子你来的,很可能与君位有关,我们必须把这个事情查清楚,把这个射箭人或者他的幕后指使者,都的查得清清楚楚。”
公子小白无奈地看了一眼高溪,苦笑了一下说:“天不绝我也,一场虚惊擦肩而过,那个坎总算过去了。”
高溪脸上也有了一丝笑容:“古人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公子前途无量啊!”
以防不测,公子小白、鲍叔牙、隰朋等人认为,还是不表明自己的身份为好。有大夫高溪带队,临淄守城将士,哪个还敢再问都是些什么人?这支半大不小的队伍,就顺利地通过城门,来到了高溪的府上。公子小白一行,一连几天赶路,日吃不饱饭,夜睡不好觉,一路过来是人困马乏。大夫高溪吩咐侍者,抓紧生火造饭,安排酒宴。他又一面派人把贵族国氏(国子),自己的好友,请来一起共同商议,公子小白即位之事。
公子小白也没有忘记,八年前来投奔自己的王子城父,他现在就客居在自己家中,心想,也该派人把他请来一起议事。就对高溪说:“眼前,鲍叔牙和隰朋他二人,不宜常露面,有劳高溪大夫派人前往,把王子城父请来一聚。”
“公子,臣这就派人去请!”高溪施礼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