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年轻哥俩,率领的这支齐军队伍里有两个人:一个体型高大,四方大脸,皮肤稍微白一点,年龄大约有二十六七岁,这个人:姒姓,鲍氏,名叔牙,亦称鲍叔、鲍子(公元前?——公元前六百四十四年),颍上人,他在军队里是个低位职的将军,就是一个小军官。
另一个人年龄有二十五岁,他的个子也不矮,与那位鲍叔牙相比,就显得瘦了一些,但他的一双眼睛却是格外有神,这个人姬姓,管氏,名夷吾,子仲,人称管仲,又称管子、管敬仲(公元前七百二十三年——公元前六百四十五年),颖上人,这时他只是一名士兵。这位管仲,他的父亲管庄原是齐国的大夫。管仲和鲍叔牙两个人的事,还得从齐僖公八年(公元前七百二十三年)说起……
那个时候,瘦高个子的管庄,是齐国的大夫,管庄他们一家是周穆王的后人,和周王室是同祖同宗。在齐僖公八年的春天,有一天夜里,齐国都城临淄管庄的家里。这时候,一家上下不论男女老少,都在激动、担心地等着管庄夫人生产……管庄在夫人卧室的外间屋里,不停地走过来走过去……喜悦、焦急、担心!全都集中在,紧张的管庄心里,自己那怀胎十月即将生产的夫人,怎能不令人担心哪!满心欢喜地盼望着一时刻,已经很久了。可是,自己的孩子即将来到这个世上时,不由得又替他们母子担心起来,好像有一只大手在用力的握着自己的心肝!
“哎哟……啊……”极度痛苦的夫人,一声接着一声难受地喊着,这声音传进管庄的耳朵子里,就像一只利剑刺入心里。管庄的两条腿,不停地来回走着,他的嘴里,也在不住地向上天求告地说:“求求上天保佑我夫人平安!求求列祖列宗,保佑她们母子平安无事……”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夜已经很深了,坐立不安的管庄大夫,看见从夫人卧室里,走出来一位年轻侍女,他向前急走两步迎上去,举手擦了一下眉头上的汗珠,用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话,关心地问道:“怎么样了?夫人她怎么样了啊?”
这位侍女给管庄施了一个礼,看着他无奈地,又一次微微地摇了一下头。管庄眼里含着泪水,只能两手向天作揖苦苦地求告说:“老天啊!老天啊!小人三十岁了不曾得子,求求老天发发慈悲,不要再折磨我的夫人了……”
……
“哇哇……哇……”一声又一声婴儿的幼雅哭声,从内室像歌声一样飞了出来,也飞进了管庄的心里,管庄他突然在夫人大声痛苦的喊声中,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他立即感到一股喜气直扑心里,凝聚眉头的脸,一下子变成了喜笑颜开,马上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内室。“咚”的一下,管庄一怔,定了定神一看,原来在门口处和急于出来,给自己报喜的年轻侍女,碰了个正面。这位侍女也是一怔,她看清后有些害怕,羞得满脸通红,惊慌地赶紧低下脸施礼说:“恭喜大人喜得贵子,祝贺大人她母子平安!”
管庄一听侍女说母子二字,更加高兴起来,又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急忙连声问道:“男孩?是小男孩?”
“是是……是……”他还没等侍女说完。管庄人已经像飞一样,到了夫人的床前,他看了又看,夫人那俊俏而且还在痛苦中的脸,一边拿手巾轻轻地,跟她擦着脸上的汗珠,一边低腰把嘴靠近夫人的耳朵,心疼地说道:“夫人啊!你受罪了!咱们可有儿子了。”
“为管家添儿添丁,为妻受点罪也值得。”管庄夫人依然痛苦的脸上,露出一丝短暂的笑容说道。管庄又走到刚刚包好的婴儿前,亲切地看着他那可爱的小脸,在孩子的小嘴唇上,微微地吻了一下,说道:“来,让爹抱一下,我的小宝贝。”说着管庄两手轻轻地抱起了,不停地哭着的小婴儿,在他的小脸上亲了又亲。
不大一会儿,侍女端来一碗鸡蛋面,管庄连忙把儿子交给侍女,用手接住碗,送到夫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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