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试试用自己的手指甲插自己的指甲缝,只是轻轻的那么一碰就感觉痛起来,更何况是一个银针,要是在粗点的话,真的能把指甲和肉生生的剥离。
花溪那一阵扎下去,月离也真的醒了,醒来的那一刻那眼神,那神情,扭曲的完全不像一个人。
花溪拔出那根银针,只轻描淡写的说:“只有这种极烈的疼痛才能让他醒来。”
月离醒来的那一刻,一睁眼便是痛,之后慢慢的成了恨,那么的浓烈。
杨腿腿也不知道用这种方式强迫月离醒过来会不会对他的身体好不好,但是杨腿腿已经过不了那么多了,坐在床旁,看着月离因为极致的痛而扭曲的面孔说道:“我们马上就要去撒冷了,至少要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醒不过来就会饿死,宫中的那些奴才我也不敢让他们照顾你。”
杨腿腿说完,月离那种因为被痛醒使之眼神那一刻的清明慢慢的处于一种混沌状态,那恨意还没有消减掉,那眼神突兀的睁着,似乎是想要自己保持清醒的状态而挣扎着。
那惨白的嘴唇艰难的蠕动了几下,想要说什么,杨腿腿凑到他嘴边,模糊的听他说,要把他藏起来,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那声音几乎小的让人听不到,口音又十分的模糊,但是却带着坚定,而那妖异的眼眸同样也是。
月离说完似乎再也支撑不住一样,即使是用毅力去挣扎着,去抵抗着,但那妖异的眼眸依旧还是挣扎了几下重新又闭上了。
一股心酸顿时蔓延到杨腿腿的心中,原来,他比他还要怕被圣鹰会的人发现,比他还要担心之后的命运,而他更怕的就是重新过上被囚禁的生活,他怕,怕到了极点,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去死,也不要过着被圈养的生活,在他桀骜的外表下,却是一颗脆弱的心。
一个人在地宫中囚禁了五年,经历过漫长的寂寞,受了那么的煎熬,他没有经历过,但是他知道那种绝望是一刻不停的煎熬着你的心,让你发疯,让你想要立即死掉。
但是月离却没有,他坚持着,他坚信他总有一天会出去,所以他一直在耐心的等待着,痛苦的忍受着那段非人的煎熬,一旦他出来了,他就再也不愿意被囚禁,重新忍受着那份煎熬。
他是怕了,一个受过那种困难的人,便不会在去受,但是最重要的是,他怕自己没有耐心,没有毅力忍受那份煎熬了,他最怕的就是自己把自己逼疯,甚至向恶势力投降,将离魂曲的谱子写下来。
无论是哪样都会让他受不了,因为他是踏雪公子,桀骜不驯的踏雪公子……
杨腿腿轻吐了一口气,月离即使再次昏睡过去,但是那浓密的眉却紧紧的皱着,杨腿腿想要伸手去帮他抚平,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要把他藏到哪里呢?未央宫的地形他虽然不是太了解,但是他知道像未央宫这样的地方,是绝对不会有什么暗道,暗搁的存在,而唯一的只有那地宫。
恐怕月离是死也不愿意回到哪里去了吧?
杨腿腿抬起头看着那红色的房梁,最终摇了摇头,没有暗道,那他就自己造一个好了?别忘了他是摸金校尉,一个懂得奇淫异术的摸金校尉。
杨腿腿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在床底下挖了一个很小的地道,里面只能够容纳放下一张床,正好让月离躺下去。
然后准备上足够多的食物和水,已经照明的蜡烛、火折子,再然后就是方便时用的尿桶。
花溪看着杨腿腿挖出的地道,每一铲都是那么的干净利落,挖出的地道很是平整,一看就很老练。
唇角慢慢的抿成一道冷凝的弧度看着累得躺倒在一旁的杨腿腿说:“你真的很让我怀疑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这样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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