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闻言,连忙抬起头,陪笑着到:“娘娘,悦儿怎敢呢,悦儿只盼着娘娘日日都是好心情。”
“这还差不多。”冷惜颜笑着说到,然后便静静的看着远方。
看到她家娘娘的笑容,悦儿的心里也不禁跟着愉悦起来,要知道,这几日能看到她家娘娘的笑颜可是不容易的。
想着,悦儿不禁再次回想起那夜的情景,那夜,当她家娘娘伤心绝望的把她带走时,她还处于一种迷糊的状态,脸上的泪迹还没干,甚至,心里的担忧还没化去,只是,当她完全明白过来后,她们已经到这里了,离开了皇宫,来到了思过院。
而当时,她家娘娘还处于一种绝望的伤心中,尤其是刚开始的两天,她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着,不吃,不喝,不哭,不笑,也不说话,不管她用什么办法,不管她是哭着求,还是跪着求,总之,她家娘娘就是不作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一个人发呆。
最后,她没办法,便去求了妙言方丈,经过妙言方丈的一番话后,她家娘娘终于活了过来,而妙言方丈到底说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只知道从那以后,她家娘娘便不再伤心,又或许是,不管有多伤心,也不会再表露出来了。
所以,直到现在,每每想起她家娘娘那两日伤心,她都还会在心里把皇上给骂上一遍,她恨皇上为何总是这般的让她家娘娘伤心。
忽然,冷惜颜的话打断了悦儿的思绪,“悦儿,每当你有这样的表情时,你都是在心里骂人,怎么,又在骂谁呢?”
悦儿连忙堆上一脸的笑容说:“没有,娘娘,悦儿是正在想着,娘娘今日为何会这般开心呢。”
冷惜颜的表情中透着些许不信,然后淡然到:“真的?我还以为你又要心里骂欧阳逸轩了。”
悦儿一边在心里为她家娘娘的英明感到佩服,一边笑着说:“没有,娘娘,悦儿怎么敢骂皇上呢,悦儿知道娘娘不……”
谁想,不等悦儿说完,冷惜颜就愤然到:“谁说不能骂,他欧阳逸轩就是混蛋,是混蛋了,就是让人骂的。”说罢,冷惜颜不禁是一脸的赌气的样子。
悦儿闻言,连忙一脸讶异的看向她家娘娘,然后傻傻的陪笑着劝到:“娘娘,悦儿知道娘娘还在为那夜皇上的态度生气,但是,娘娘,皇上许是也有他的苦衷呢,其实皇上……”
还没等悦儿说完,冷惜颜就连忙烦燥的说:“好了,好了,悦儿,你不要再提那个混蛋,我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任何事,一个字也不想。”
“可是……”悦儿本想再劝些什么的,但是看到她家娘娘那满脸不悦的表情,于是,只得把剩下话咽进肚子里。
然后就听到冷惜颜郑重其事的发誓到:“我冷惜颜今天对天发誓,自那日寿宴后,便与欧阳逸轩一刀两断,从此以后,他做他的好皇上,我做我的大小姐,今生今世,永不相见,如有食言,就让我吃饭被噎死,喝水被呛死,过马路被撞死。”说着她又想了想,好像没有其他的了,于是又说到:“总之,就是再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