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奴才刚开始也不敢相信,但是细仔一看,确实是皇上您的画像,而且画的和皇上十分相像。”
“真有此事,出自何人之手啊?”
“回皇上,奴才方才问了,是出自冷妃娘娘的手。”
冷妃,怎么可能,冷妃只见过他一次,怎么可能会将他画的相像?
但是欧阳逸轩仍没有多问,而是拜了拜手说:“好了,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嗻。”李公公行礼退了出去。
再次拿起桌子上的秦折,只见欧阳逸轩刚看了两眼,随即又放下了,然后便起身走到窗边,抬头看向夜空。
说真的,他已经越来越弄不懂冷惜颜是什么样的女人了,他对她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是那种感觉却是说不清,道不明。
他记得,在他登基前,太后就有意把冷惜颜召进宫里,但是碍于他一直没有同意,再加上先皇对他的宠爱,所以太后也没有强求。
直到他登基后,太后仍然不死心的想要把冷惜颜弄进宫,并且不惜和他闹翻脸。
而对于冷惜颜本人,先是听说她在大婚前拒婚跳河,可是,真到了大婚当晚,她又笑的那样开心。
后来,即便是被囚在思过院,但是她却没有像其他妃子那样的哭闹求情,而是和丫鬟很安静的过日子,而且听说,她前两天还给满院的桃树浇了水。
他弄不懂,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会有这样坦然的心境。
再拿今天晚上,她先是负气的不见他,见了,又负气的不理他,理了,又生气的和他大吵了一架,而且还敢直呼他有名讳,可到最后,她却又用轻松的语气和笑容化解了他的怒火,最可恶的是,对于她的这些行为,他竟然都能原谅。
“唉……”欧阳逸轩想着,深深有叹了口气。
次日,冷惜颜刚用完早膳,就见悦儿高兴的从院子里跑进屋,对正在抄经的她说:“娘娘,娘娘,听说皇上马上要过来了。”
闻言,冷惜颜的眼皮抬都不抬一下,一边继续抄着经文,一边淡淡的说:“来就来呗,这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他是皇上,更是想到哪就到哪了。”
“娘娘,你怎么一点也不……”
“也不什么啊?”冷惜颜问着,终于抬起了头,笑了笑,只听她打趣到:“悦儿,你不会是想让我把他赶出去吧,对不住,这院子现在虽然是本小姐的,但我真没这胆量。”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