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整整病了七天七夜,人都快烧糊了,醒来后都整个人都瘦的像张纸片似的。”
“七天七夜。”欧阳逸轩重复着说,接着又问:“你家小姐是什么时侯发的烧?”
“是腊月寒天,悦儿还记得,那时满天的飞雪。”
也是腊月寒天,也是满天飞雪。
悦儿奇怪的看着欧阳逸轩一脸沉思的样子,她不知道皇上怎么会问这些问题。
“那你家小姐现在怎么又会笑了呢?”
悦儿想着,她家小姐溺水的事皇上一定也知道,她再瞒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便说:“回皇上,那是因为不姐前些时日不慎溺水,然后再次发了高烧,病了半个月,醒来后小姐就又会笑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水溺的还挺是时侯的。”
悦儿不知道欧阳逸轩的话是什么意思,连忙跪下说:“皇上,请皇上不要责怪小姐。”
“朕没说要责怪,你起来吧。还有一件事,我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朕,不可有半点谎话。”
“悦儿不敢。”
“好,你先坐吧。”
“是,皇上。”悦儿应着坐到桌子旁,欧阳逸轩看了看她一脸镇定的表情,心想,什么样的主子才可以调教出这样稳重的丫鬟啊,何况她还那么小,于是问到:“悦儿,你家小姐在进宫前可有认识其他男子?”
悦儿闻言,连忙摇了摇头说:“没有,绝对没有。”完全忽视的回话的礼节。
欧阳逸轩也顾不得她不计礼节,而是问:“你怎么那么肯定,如果是你不知道的呢?”
“回皇上,悦儿至从入府后就跟了小姐,不管小姐是读书,习字,吃饭,睡觉,都是悦儿伺候的,小姐从小到大很少出门,也就是在每年中秋前去国安寺吃斋念佛半个月,这也是悦儿陪伴着一起去的,小姐从没认识外面的人,更别说男子了,今年小姐满适婚年龄后,上门提亲的人也有不少,可都被小姐给推了。”于是又连忙说:“所以皇上,悦儿敢以性命向皇上保证,小姐对皇上绝无二心。”
欧阳逸轩看着悦儿一脸坚定的表情和清澈的眼神,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说谎的人,那么冷惜颜在洞房之夜所叫的“易寒”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