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鹰眸直勾勾的盯着白子涵,不容他推拒。
“愿意为你效劳。”白子涵用同样坚毅的眸子回应他。
昂孤行满意的点点头,道:“有一件事很蹊跷,当日我被叶赫特宁禁锢在银丝网内,我妹妹南宫燕应是安然无恙。”指着档案袋,神色阴郁道:“可是这里面说,我母亲中年丧夫,丧子,丧女,导致精神错乱……还有,适才我有意试探南宫桥,他竟也不承认燕儿的存在。我要你亲自去查一件事,月华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妹妹南宫燕,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是。”白子涵铿然回道。
“这事,愈快愈好。”
“是。”白子涵已经察觉到昂孤行的焦灼,亟不可待,响铮铮的回答后,转身就走出门外,马不停蹄的去奔波了。
“燕儿,你一定要没事才好。”昂孤行的青虹里,闪出濯濯的泪花。
叶赫集团大厦。
今日的怀灵,一袭白色的西服,一根飘逸的粉红色轻纱巾飘逸在脖颈上,使怒气腾腾的她看起来多了一份英姿飒爽。
踩着急碎凌乱的步伐,几乎是一口气爬上三十楼的,怀灵一贯的不敲门,径直的闯入叶赫特宁的办公室。
正与美女打情骂俏的叶赫特宁被突然闯进来的怀灵吓了一跳,看到她火气腾腾的脸,明知故问道:“十三号,你这是怎么了?”
“少装蒜。”怀灵暴喝道,“将我反锁在屋子里,让我当你的替罪羔羊,你可真恶毒?”
叶赫特宁轻轻一笑,推开坐在大腿上的女郎,端起明亮的玻璃茶几上的龙井茶,吹一口气,押一小口在嘴里。将怀灵当成了透明的空气人。
怀灵原本预备着和他大吵一场,她甚至往最坏的方向想了,大不了,与他大打出手,提前与他正面交锋。
可是,叶赫特宁这漫不经心的态度,她怎么吵得起来?怎么打得起来?
叶赫特宁得意的笑,邪恶的目光飘过怀灵殷愠怒而微微涨红的脸颊。
“你身手不错嘛!”他夸她,不过听起来更像嘲讽。
怀灵冷哼一声,不理他。以不变应万变,就看看他耍什么花招。
“能够在夜魔手里逃生的人,你是第一个。”
“托你的洪福,我虽然挂彩了,但是贱命犹在,老天爷留着它让我来找你算账。”怀灵别有用心的说。
“恭喜你,还活着。”叶赫特宁伸出手,怀灵冷冷的望着悬在半空的手,硬是不给面子,叶赫特宁在悬了半天后,怏怏的垂下手臂。
一旁的女郎有点看不惯怀灵的冷傲,很自主主张的为叶赫特宁打抱不平:“做人,别太嚣张。特别是,做女人。”每个字,放佛都带着一根刺,令怀灵听了浑身不舒服。
怀灵优雅的掏耳朵,她的大方宽容更显得对方的小鸡肚肠。这一点,让叶赫特宁颜面尽失。
“你先下去。”他对旁边的女人吩咐道。女郎娇嗔一声,委屈巴巴的离开了。
将目光重新驻留在怀灵的身上,叶赫特宁的目光是温柔的。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怀灵,先前的嘲讽陡然转为柔情蜜意。“你叫怀灵?”
怀灵一愣,稍纵即逝的怔忪后,一本正经的提醒道:“请叫我全名,我的全名是付怀灵。”
“付怀灵?”
“到!”怀灵立即端正站姿,英姿飒爽的扬手报道。
叶赫特宁惊了一跳,似乎有些失落,扬起手示意道:“出去吧。”
怀灵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水,惊惶中,转身离去。
走在幽深的走廊上,怀灵的心都在扑通扑通的跳。为什么叫怀灵?如果早知道这个名字会给自己引起诸多的嫌疑猜忌,她不该冒此大险,叫个甲乙丙丁不是更省事?
“哎哟。”迎面飞来一鬼魅的白影,和心事重重的怀灵撞个正着。
“你没有长眼睛吗?”怀灵从地上爬起来后,非常愤怒的质问对方。
白子涵稀奇的打量着她,“有没有搞错,没有看路的人是你吧?”
“无赖。”怀灵不愿将心思花在这类无耻之徒上,转身便走。
白子涵呆怔在原地,他对她,似乎有一种天然的熟悉感。
哦,对了,他记起来了。她是一只凶狠的母老虎,连夜魔也伤在她的手上。
“喂……”他厚脸皮的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