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桥后怕的退后一步,他们所谓的换脑,原来竟然是真的。
“这是什么动物的脑子?”南宫桥发现这托盘中的脑与人之大脑相差甚远,不禁好奇的问道。
“这是猪脑。”
南宫桥闻言踉跄着跌坐在地上。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用动物的脑子取代他的脑子,他能活吗?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不反抗他们就束手就擒,使得自己一点生还的余地也没有。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不被他们这群刽子手随意的摆弄?
白大褂向左右的人示意了一眼,他们放下手中的推盘,纷纷走上来,将南宫桥按在手术床上。
南宫桥原本以为自己身手不错,这最后关头挣扎着搏斗一番也可以为自己赢取一丝时间。但是当他出手相搏时,发现这些看似斯文的人竟然个个力大无穷,他被他们反束着手,他丝毫不能动弹。
惊为天人!
南宫桥心里顿生一阵疑惑,这些人,究竟是些什么身份的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就这样,他毫无招架之力,被他们按到了手术床上。
所谓的手术床,还是一个简单的推车,在上面横加一块木板,便美其名曰手术床。分明就是屠宰动物用的简易平台而已。
“放开我。”南宫桥大喊大叫着。眼看白大褂将手术器皿一一的归位,他的心拨凉拨凉的,无奈的等待着‘死亡’。
扣扣扣……与此同时,白子涵叩响了夜魔昂孤行的门。
“进来。”
获得应允,白子涵笑嘻嘻的走进去,手里提着一档案袋,昂孤行瞄了一眼笑得春风得意的白子涵,从沙发上坐正起来。
“大哥,这是他的资料。”白子涵将档案袋丢给昂孤行,昂孤行敏锐非凡的从半空中栽下来,漫不经心的扯开档案袋。
“大哥,等这次手术成功之后,黑鹰就可以正式成立了。我期盼着早日看到这世纪性的开元盛世。”
昂孤行的手停下来,放佛在沉思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良久,兴趣荡然无存的叹口气,将档案袋扔在沙发的另一端。而档案袋里的资料,不听话的滑落出来。
“大哥,你怎么了?”凭白子涵敏感的直觉,他知道,大哥一定有一段非常惨痛的经历,一段不能让他忘怀的岁月。因为,他最近频频陷入沉默的思念中就是最好的证明。
昂孤行举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剔透的酒水珠顺着倔强倨傲的嘴角,滑落到下巴,钻进颈里。有那么一滴,不听话的渗透到档案袋上,滴滚到南宫桥的头像上。
白子涵开始不自在了,大哥的情绪很忧伤,会感染。他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笑意,一本正经起来。
“大哥……”接上昂孤行坚毅的眸子,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昂孤行顺着那一滴遗落的酒水,目光驻留在档案袋上,顿时,浑身僵凝。
“桥——”他惊诧的叫出来。如被万只蜜蜂蛰了一般,从沙发上弹起来。风似地向外面跑去。
“大哥。”白子涵惊呆的望着这一幕。缓缓的将档案袋捡起来,惊疑的凝视着南宫桥的照片。脑海里,排山倒海的翻滚着:为什么,一向铁手腕的大哥在遇见那个疯妇,和这个南宫桥后,会有这么反常的反应?
他迅速的从笔筒里抽出一支铅笔,潦草的手绘几笔,一男一女,一少一老,鲜活的头像跃然纸上。
“来人。”他冲外面喊道。
获得命令的人走进来,毕恭毕敬的问:“白军师,有何吩咐?”
“去,给我查查这两个人的资料。”
那人接过白子涵递给他的画像,转身便往外面走去。
“慢着……”
“还有什么事?”
“重点是,查一下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白子涵强调道。
昂孤行的身体是轻盈的,脚步是沉重的,心情是复杂的。“大哥……”他以最敏捷的速度飞向手术室,黑色衣袂随风飘舞,只为,阻止自己犯下的不可挽回的弥天大错。
太偶然了,子涵抓回来的警察,竟是他的大哥,是他南宫家所有兄弟姐妹中排行老大的南宫桥。他,他竟然糊涂到亲自下令将自己的大哥推向换脑的手术室,竟然……。竟然要亲自摧毁他……。何其残忍,他竟然对自己的血脉手足做出何其残忍的行为,不能原谅自己。
路途很近,却又很远。昂孤行闪电飘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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