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玄彻,让御医先先退下,朕有话说。”风冥修不敢大意,依然紧闭双眼,但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算计。
御医听命退下,在帐外候命,玄彻疾步走到城主面前问道,“城主,该如何向茹夫人交代?”
“让她过来,就说施针后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即便她真的要走,我也要见她一面才能安心。”说完,风冥修缓缓睁开眼睛,努力适应着十几日没有见过的光明,确认是真的可以看清眼前的景象后,随即用那段锦布再次将双眼蒙住,不过这一次他系的很松,睁开眼睛后依然可以透过缝隙看到眼前的一切。
“是。”玄彻无奈的应了一声,走出营帐,直奔初雪准备药材的地方而去。
见了玄彻急匆匆赶来,初雪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迎上前来,“如何?能看见了吗?”
风玄彻是真不想睁着眼睛说瞎话,所以,他宁可选择用摇头的方式表达。
“怎么会这样?”茫然的低语一句,初雪原本就不安的心情更加烦乱不堪,此时,她已经顾虑不了那么多,沉重的脚步已经不由自主的朝着城主的营帐方向走去。
风玄彻自然是紧紧跟着,不过他并没有跟着初雪走进营帐,而是吩咐侍卫守在一旁,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忐忑不安的风冥修终于感觉到了她的靠近,准确的说,这一次不能算是感觉,因为他已经透过细小的缝隙见到了模糊的影像,她紧张急切的脸正在逼近,近到他触手可及的位置。
很快,初雪就意识到自己受骗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反应,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牢牢禁锢,这一刹那,她已经明白了事情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尽管如此,她还是想极力挣脱,她不希望事情朝着无法挽回的方向发展。
“到现在你还想挣脱?我等了五年才有再见你的机会,难道你就不能安分的让我看看你吗?”即便是用单手,风冥修依然可以牢牢将她禁锢,而此时,他的另一支手已经将蒙在眼睛上的锦布撤去,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里却映着她挂满泪痕的脸。
“骗子!骗子!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无措的初雪一面抗议,一面用自己无力的粉拳捶打他的前胸。
风冥修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的抗议,只好俯身吻住她的唇,不让她有继续‘骂人’的机会。
五年,可以改变很多,但有些事,有些感觉永远无法改变,如此凶猛的吻不禁让初雪想到了那一晚他被云溪在酒中下药之后的反应,仿佛,他想要将她活生生吞下那般的不温柔。
她的泪还在静静流淌,原本还想试图抗拒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在他怀里做无谓的挣扎,她知道他的心里有多么想念自己、有多么想念如此亲密的纠缠,而她自己也想他啊,既如此,又何苦做这些无谓之事。
不温柔的吻,感觉不到一丝甜蜜,却能给人以最真实的提醒……他们见面了,她就在他怀里,她的唇依然那么柔软,她的反应那么生涩无措。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绝对真实的。
这男人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主,非要将她逼得喘不过气才肯放过她,当他的唇极度不舍的离开她已经红肿的柔唇,她只能伏在他的胸口一直喘气。
“不哭了,骗你是我不对,但是……我真的不想连面都见不到就让你离开。”看到她那么难受,风冥修的心里也不好受,只好抬起她的脸尽量哄哄她。
“你早就知道是我,对不对?”初雪的心里有好多好多抗议要说,自然没那么容易哄骗。
“你真的好傻,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到、你不说话,就能掩饰一切吗?站在我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是我日思夜想的洛初雪,我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而且,你还亲自熬了一盅那么美味的粥,那香味我一闻就知道是你做的……”风冥修的语气极其的温柔,只是,无论他怎样努力的擦,就是止不住她脸上一直低落的热泪,没辙,他只有低头继续亲吻,将那一滴滴泪含进口中。
真是个怪人,刚才还冲动粗鲁,马上又变得如此温柔,明明可以将他推开,双手却情不自禁将他抱紧。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他依然将她牢牢禁锢,不给她一丝可以逃脱的机会,见她的呼吸恢复平稳、眼泪也渐渐止住之后,这才敢出言追问他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