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初雪妹妹人在冷宫,心里还惦记着城主,我自当尽力为你转达如此重要的讯息,只是……你也知道,我这个堂堂城主的正室实际上并没有多少见到城主的机会,我只能说如果有机会见到城主一定会为你转达,若是城主不肯见我,我也无能为力。”韩亦霜阴阳怪气的答着话,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坏笑。
“无论如何,初雪还是要谢谢城主夫人。”初雪没有想到自己下定决心做出的勇敢决定回有如此讽刺的结果,她知道城主夫人心里有多恨她,那一番无力的承诺,只能是嘴上说说罢了,即便城主夫人真的有见城主的机会,也不一定会帮她这个忙。
两个没有交集的人,自然也说不上几句话,可正当初雪准备行礼离开之时,却被韩亦霜叫住,“你现在身居浮云小筑,和一个废人无异,若是我能将你送出宫去,你意下如何?”
“多谢城主夫人好意,初雪的命运由城主决定,只要城主一日未下令,初雪都会安守本分的呆在浮云小筑内。”多么可笑,原本,离开这里是初雪期盼却不敢向他提及的请求,可面对这样一个机会,她却只能无奈的拒绝,因为,她的心里还有牵绊,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深陷险境却要狠心离去。
“看来你还在奢求城主会有回心转意的机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好好的霸着城主的宠爱还不知足,非要去勾搭城主最恨的敌人。”好不容易逮到这个讽刺初雪的机会,韩亦霜自然不会就此放过。
“清者自清,初雪不想辩解。”初雪回头应了一句,冷静的转身离去,比起他逼她喝落胎药的打击,城主夫人的此番嘲讽之言根本打击不到她,更何况,此时的她,心里想着更重要的事情。
依然是那座拱桥,走过它,便是她的栖身之所,凄冷,幽静,一走近,她的心里就会不由自主浮现出前几日发生的种种,面对一个不懂信任为何物、绝情的想要杀死自己孩子的男人,为何她的心里还是把他看得最重要?为何她还是宁愿舍弃一切,只为确保他的安全?
既然是刻骨铭心的爱过,那份在意便已经深入骨血,忘不了心底的痛,正因为爱无时无刻都存在着,即便最后自己会被伤的体无完肤,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进不了前殿,见不到城主,城主夫人不可信任,夫人有何打算?”终于回到浮云小筑,紫云知道主子心事重重,却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会有办法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三个危险的人靠近城主。”初雪一直没有说话,但她的心里早已有了盘算,尽管很冒险,却是她唯一的选择。
混进为那三个沔族女子伴舞的舞群,是唯一可以选择的路,即便是铤而走险,也必须冒险一试,“紫云,你可有办法弄到望翎阁舞姬们所穿着的舞裙?”
“夫人想做什么?莫非……夫人还想去望翎阁查探虚实?”紫云就知道夫人一直沉默不语定是在盘算什么,果然,夫人的心思一刻也没离开望翎阁那三个沔族女子。
“不是去查探虚实,而是……我要和她们一起去参加夜宴,若是她们真有什么企图,也许我能及时阻止。”初雪坚定的说着她的决定,此时,她已经忘却了一切,心里记挂的只有他的安危。
“夫人真是傻,城主对夫人如此绝情,夫人还是……”
“你别说这些废话,到底能不能弄到,快些给个答复,不然我好想其他办法!”初雪少见的用了呵斥的语气,她的心急如焚没人能懂,但她不会做出违背自己真心的事情,她紧张他、担心他,便会为了他做能做的一切。
“夫人息怒,奴婢这就去想办法。”主子之心,紫云怎么可能不明白呢,其他女人也许只是想得到城主的恩宠,才会伺机接近、百般讨好,而夫人是真心喜欢这个男人,才会时刻牵挂。
草草的吃了几口晚饭,初雪便坐在院子里一边等紫云的好消息,一边在脑子里回忆下午在望翎阁看到的舞步,除了那三名沔族女子之外,其余还有五人在旁伴舞,无非就是些走位和陪衬,没有多少技巧可言,顶多,就是配合领舞的三人,以及配上乐曲的节奏就是,对天资过人的初雪来说,这些不是难事。
此时,她更需要担心的是如何做好掩饰,如何不被拆穿,安然的等到夜宴的那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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