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装好准备送去翔云阁。
只是可怜了不能说话的紫云,跟着主子身后老老实实的端着一盅热粥,可真是憋屈死了。
穿过御花园,再经过一道长长的宫墙,翔云阁近在眼前,可在这要命的时候。初雪却又开始却步,她甚至不敢靠近翔云阁的高高门槛,“紫云,你把粥端进去给临总管,我在宫外等你。”
“可是夫人……”
“跟你说不准说话的,乖乖照做就是!”初雪可是难得耍了一回威严,她可不希望紫云多花惹事。
紫云不敢再多嘴,只是无奈的摇摇头便端着粥进了翔云阁,这回她倒是很乖,一见了临总管的人,二话不说把粥端过去,行了个礼便乖乖离开,反正她知道以临总管的聪明,也能猜到这粥是怎么回事。
紫云匆匆赶回,乖乖跟在主子身后,尽管她的心里有很多疑问,却只能闭口不言。
城主正准备早朝,看着桌上的早膳,却依然没什么食欲,临海也只能指望茹夫人送来的粥能有用,“城主,这粥是茹夫人命人送来的,城主还是不要辜负夫人一片好心的好。”
“她人呢?”原本正在沉思着想事情的风冥修似乎一下子精神了不少,急忙追问。
“回城主,这粥是茹夫人的侍女紫云送来的,奴才未见到夫人前来。”临海老实答道。
“以她的脾性,一定会跟来,你出去看看她现在躲在何处。”要了解一个人,也许并没有那么难,何况那人还是自己在意的,风冥修和初雪之间看似平淡的相处,却隐藏着无法抑制的激情。
“躲?”临海似乎对自己听到的话有所怀疑,茹夫人好心送粥前来,何须如此偷偷摸摸?
“你去查探就是,不需多问。”闻着粥香,风冥修是胃口大开,也无暇再与临海多言。
临海急忙出了翔云阁,城主的猜测倒真是没错,茹夫人果然躲在翔云阁去往顺天殿必经的一处花圃旁,临海猜测茹夫人在此是想偷偷看看城主的,也没有靠近打扰,只是将此情况如实向城主禀告即是。
“临海,你去准备带帘子的空轿,命人抬着去往顺天殿。”风冥修虽然看上去冷漠沉闷,却是很有想法的人,既然初雪有心,他也不能什么也不做。
“这……奴才不明白城主的意思。”这一回,就连心思敏捷的临海也犯了难。
“你听命准备就是,不该知道的就别问。”风冥修有些诡异的笑着,也许只有初雪能有此本事让他觉得宽心。
就这样,负责护送城主到顺天殿的随从抬着一顶空轿子经过了初雪偷偷隐藏的花圃,因为轿子周围有帘子,初雪根本看不到轿子里的状况,最终,她想见的人并没有见到,“原来城主的轿子还带着帘子呢,这一趟算是白来了,我们回去吧。”初雪的失望之情无法掩饰,她只能无奈的苦笑作罢。
紫云已经被下令不说话的,所以,即便她看到城主正在步步逼近,她也不敢开口,而且城主的眼神已经命令她赶快消失,她怎敢再留。
可怜的初雪,刚准备转身走捷径离开,却不想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环住,她想挣扎,却动弹不得,一回头,原来是他,正欲开口,却被他急速以吻封了口……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一大清早的,居然有心如此戏弄她!
“叫你不要等,早些歇息的,你居然敢把朕的话当耳旁风!”缠绵的温存结束,风冥修正目不转睛的盯视着初雪憔悴的脸,他知道这个女人笨,却不想她居然会傻等自己一夜。
“初雪……很早就躺下歇息,只是……闭眼难眠。”一脸酡红的初雪还在低低的喘着大气,她想见的人距离自己如此之近,她却低着头不敢看他。
“那你这一大早躲在此处又是所为何事?”风冥修可不管她的羞涩,霸道的将她的俏脸抬起,低声追问。
“只是……想看看城主。”心事已经被他看透,再做隐瞒也没什么意思,初雪只好说了实话。
“算你识趣,没有撒谎骗朕!”风冥修的糟糕心情似乎一下子全都消散不见,她的低声细语让他沉稳的心不再平静,这一刻,他的心里已经彻底忘记了初雪和风云烈过去的种种。
“时辰不早,城主还是快些去早朝要紧。”能见他一面,初雪已经知足,知道他要为朝政之事忙碌心烦,自然不敢多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