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说的下次意思又是如何?她的喉疾已经康复,他还会来这雅馨殿吗?还会想要宠幸于她吗?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初雪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他,也搞不懂自己……
看来他真是饿了,居然把满满一盅百合粥都喝了个精光,没有给她留下半滴,“把你熬煮百合粥的诀窍告诉奴才们,下次让她们去做,如此美味,你居然还说自己手艺拙劣!”
“城主过奖,城主若是喜欢,初雪亲自做也费不了多少功夫。”初雪看来是有些受不了这些赞美之词,一时之间,有些不好意思。
“别太自谦,好就是好,朕可不是在哄你开心,朕要去早朝,既然喉疾已除,也是时候去给母亲正式请安。”风冥修也懒得再去骂她,反正她也是闲人,熬点粥也不会累着,倒是他想的周到,不忘叮咛她这些基本礼节。
“谢城主提醒,初雪稍后就去。”他要走了,而且必须走,初雪却无意间瞥见了靠近窗子的桌上放着的玉箫,他还记得吗?
看来他是真的有点忘了,因为他已经预备要离开了,但,她都记得……
“城主,这个是您的,不要带着吗?”
是啊,她的提醒可来的真是时候,昨晚之后,他真的有点淡忘自己曾经给过的承诺,睹物思人,他想象中玉箫主人又在他脑子里浮现了出来,接过初雪手中的玉箫,他的心情似乎已经不那么好。
“城主,这玉箫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初雪可真是大胆,居然敢如此直接的问出这个问题,但,话一出口,她又有点后悔,不知道,他会如何回答呢?
初雪的问题真绝,手握玉箫,风冥修居然愣在那里。
“是初雪多嘴,城主无需在意。”伴君如伴虎,初雪自然要学会察言观色,见他不语,便连忙想要收回刚才的问题。
“你说的没错,这玉箫对朕而言很重要,或者说……重要的不是这玉箫,而是玉箫的主人。”思索片刻,他还是没有迟疑的说出了肺腑之言,在这一刻,他忽然有些茫然,如果说玉箫的主人对他而言很重要,那昨晚与他缠绵的初雪又算什么?
原来他还记得那晚救过他的她,初雪的心里居然莫名其妙泛起一丝满足,即使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玉箫的主人就站在他面前……
“既如此,城主可要把它收好了。”淡淡言语,沉重的心,站在他身旁,此刻,她会忍不住想……如果她现在告诉他,她就是那晚将他藏在闺房里的恩人,他又会如何呢?
心情已经大受打击的风冥修脸色已变,他再也无法拿出笑脸对着初雪,也许,现在已经到了去寻找玉箫主人的时候……
没有言语,他走出了内室,而她自然还是乖乖跟随,似乎,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她要一直送他到门口才甘心,而他,也不想再赶她回去了,天知道,为何他的心里会有那莫名其妙的不舍出现。
不远的路,还差几步便到了雅馨殿的大门,门外,是早已等候多时的侍卫和内监总管,可初雪的心里却有了另一个近乎奢望的要求……
“城主……”可胆小的她却在呼唤一句之后欲言又止。
“何事?有话便说,别吞吞吐吐的。”风冥修似乎感觉到她不是无故如此唤自己的,便转身对着她追问起来。
“没事,城主要去早朝,别耽误了时辰。”终究,初雪还是不敢说,因为她的要求真的有些不可理喻。
“没事?你当朕是小孩子吗?你是不是想出宫去看望你的母亲?”诡异,他居然在这一瞬间看透了她的心思!
所以,初雪才会如此诧异,诧异到微微张开的嘴都合不拢,可诧异归诧异,初雪还是很清楚,这个只能是奢求,入宫为夫人的女子要出宫谈何容易,而且他对她存有无穷戒心,怎么可能让她出宫去!
“临海,你去安排,午膳过后送茹夫人出宫。”他不会在意这些是否于理不容,他只知道她思念家人的心情就像他当年远在塞外那般强烈,所以,他不想让她因为牵挂家人而难受。
“城主,后殿夫人无故出宫,未有先例,这……”临海似乎有些为难,忐忑的提醒着。
“先例都是人开的,朕意已决,你好好安排,记得早去早回便是。”风冥修不想再与临海多费唇舌,所以才会如此不耐烦的吩咐。
“是,城主,奴才这就去安排。”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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