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过依依的头发,不由汗了起来,上前一感应。
“啊,我说呢,原来在这呢。”卷儿跳了起来。
“什么东西?”
“好象是银针,还下止一根,天哪,有三根呢。”卷儿每喊一次,慕蓉寒的心都要揪一下。慢慢扒开了依依的头发,赫然有三根细小如发丝的银针扎进了依依的大脑,只露了一截尾巴在外面,难怪那么长时间根本就没法感觉出来。
“这个怎么办?贸然拔出来会不会伤及依依的性命?”慕蓉寒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来。”卷儿把依依裹了起来。
“哎哟!”卷儿痛苦地叫了起来。慕蓉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卷儿,怎么了?”卷儿慢慢张了开来,依依又昏过去了。那三根针却扎在了卷儿的身上。
“这个怎么弄掉?”慕蓉寒有些手忙脚乱。
“不用管我了,我回池潭疗伤去了,你照顾依依吧。”卷儿慢慢地走了。
依依睡得很安稳,长久以来她都是陷在一种焦虑中,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她的嘴角出现了一种满足,慕蓉寒感觉得到,趁着她睡着的功夫,几乎把依依头上的每一根头发都翻了个遍。生怕再有什么遗落。
梦中,雪山上的情景再次出现,依依的腿怎么也移不开。
“不,不要!放开,放开!”依依在哭闹声中惊喜过来,慕蓉寒正在哄着他。
“慕蓉寒,你讨厌!为什么我困难的时候都没有人来救我!?”依依大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慕蓉寒紧紧拥着依依,“这才是依依,他不要那个端庄贤淑的依依,会哭会闹的依依才是最可爱的。”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什么让你那么害怕?”慕蓉寒帮着依依一点点地擦去眼泪。依依看了看慕蓉寒,她到现在还没有明白为什么雪千寻要抓她去雪山。如果现在说了,也许就真的永远也找不到真相了。
“没有,我不记得了。你不要再问我了。”依依胡乱地打消了慕蓉寒的问话。
“依依,你醒了?!听说你病了,朕急死了。”安然冲了进来,依依一愣,今天的安然的打扮好象很不一般,他居然穿了身男装,而且身上还多了份男子气概。
“皇上,你……?”依依看了看他,更加惊讶地发现居然安然的脖子上长着喉结。
“你是男人!”依依大惊,一下子躲到了慕蓉寒的身后。安然脸一红。
“皇上,你来得有些太突然了,吓着依依了。”慕蓉寒很是不高兴,看着安然看着依依的目光,恨不能一口吞了她似的,醋劲上来了,想抹都抹不掉。
“寒王,你说的对,从生平等,所以朕从今天开始,跟你公平竞争。依依,怎么样?”安然转向了依依。依依一头雾水。
“什么?”
“依依的身体还没有好。现在不要提这个。”慕蓉寒瞪着安然,安然朝着他笑了一下。依然还是那么美。只是慕蓉寒的心里不再有涟漪了。
“我想去雪王府。”依依突然小声说了一句,屋里的两个男人同时一愣。
“雪王府?为什么?”
“我,我……”依依一时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人家雪王救了她嘛,当然要去谢谢了,前些日子她不是脑子不清楚嘛。”夜狐翻了翻眼晴。依依一听直点头。
“好吧,也行,我们陪你去。”
“不用啦,我自己去就行了。”依依忙摇手。她暂时还不想牵涉更多的人进去。慕蓉寒和安然哪里容她不答应。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雪王府进发。到了雪王府门口,才得知雪千寻生病了,今早起来就吐了好几口血。
依依一个人先来到了雪千寻的床前。他正微眯着眼。
“你来啦,听说你也不舒服,可好些了?”依依点了点头。
“这世上我不好过,有人就好过,我好过了,有些人就不好过了。”雪千寻惨然一笑。
“终究是有些人不狠心,不然他岂会不好过?”
“那可要谢谢那些人呢。”依依的脸沉了下来。
“雪王,年纪轻轻的怎么竟吐起了血来,终究还是操劳过度了。皇上也大了,好多事都亲力亲为了,咱们有空就喝喝酒,聊聊天,再不想为那些事情忙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