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袍黑衣人走后,宋攸蝶从里屋走了出来,扫了一眼墙上的猛虎图,问:“你当真要听他的,非这么做不可吗?”
“怎么?”殇冥寒定定看着宋攸蝶,显然,他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人。
宋攸蝶的神态也缓和了些,不再那么冰冷排斥:“我只是觉得,汝阳王并不像那么坏的人。这样处心积虑的去陷害一个人,是不是过份了些?”
“这是上一代积下仇怨,这十几年来,他处处与我作对,早已是水火不容”殇冥寒起身叫来田世旺吩咐说:“好生照顾王妃,在本王没回来之前,一步也不许离开。若王妃有半点闪失,拿你是问!”
“嗳、嗳,王爷您放心,属下一定寸步不离地保护王妃”田世旺无不惊奇地看了看宋攸蝶。
王府里多少比她美艳的女子,都没栓住王爷的心。她看起来凶巴巴的,既不温柔也不多情,她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让王爷如此看重她?
宋攸蝶冷冷地扫了田世旺一眼,心里极不喜欢这个心机过重的人。转身回她常住的那个小偏院,任他在后面跟着。
殇冥寒换了华服,车行轿马,浩浩荡荡地到了汝阳王府。此时殇冥逸还在醉花楼里没回来,殇冥寒说要见纳兰玉珠,朱福和方管家都不敢阻拦。他径进了琉敏院,让自己的人把守在门口,连五儿都轰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
纳兰玉珠知道殇冥寒亲自找上门,必有重要的事,她心里不禁有些害怕。上次她偷了殇冥逸的册子,不知道会对殇冥逸造成什么影响。这次殇冥寒,不知道又会叫她做什么。
见纳兰玉珠变得乖巧、安静了,知道瑟缩了,殇冥寒新奇地笑了笑:“玉珠,你变了?”
“我,有吗?”纳兰玉珠始终不敢靠近他:“我怎么没觉得?”
“你自己当然觉察不到”殇冥寒霸道地伸手揽紧了她的腰,挑逗地嗅着她的耳垂:“才短短一段日子不见,你比以前更有小女人的气息了,简直让人着迷。”
“寒……别、不要这样,叫人看见!”纳兰玉珠本能地伸手遮掩,想推开他。
“谁看见?”殇冥进淫邪地一手扣住她敏感所在,用无尽诱惑的口吻,向她耳畔吹着气说:“自你进汝阳府以来,不是一直都不顺吗?他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你,难道你不觉得寂寞难耐吗?我可记得,两天不给你,你那里就……嗯?”
“啊!”纳兰玉珠浑身一颤,身子软软的就要往下掉。什么都不用说,她的生理反应,已经证实了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我也想你了……”殇冥寒这样说着,在客厅里,就对纳兰玉珠上下其手起来。
纳兰玉珠软弱无力的推委着,她是真的想抗拒。可是她的身体完全背叛了她,那么自然纯熟地迎合着他。就算他刻意地羞辱着她,粗鲁的蹂躏着她,她仍然可耻地感到快乐。
这是第一次,她在和男人偷欢时流下了眼泪。
“你真的变了”殇冥寒只退了中裤,在半丝未挂的她的身上,喘息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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