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也无计呀。”
“那是……”
“皇上、皇上,您在哪儿呀?奴婢是春红,您回春红一声儿。皇上……”
春红突然到来,打断了绒娘的话;绒娘不知道春红是谁,准备躲起来。
殇煜柯拉住了绒娘说:“嬷嬷不必怕,这春红是慧淑王妃临终前派来服侍朕的,是个极忠心的丫头。”
“哦,这慧淑王妃倒是个极玲珑的人物,知道皇上身边,就需要这么个贴己的人侍候”绒娘心里,对那位素未谋面的慧淑王妃,感觉又好了一层。
“春红,朕在这”春红还没走到,殇煜柯就急着问:“朕问你,朕让你今日去御书替朕取那几位大人的奏折来,可有取到?”
“奴婢该死,奴婢没有拿到奏折”春红把饭盒放在一旁,跪下请罪:“奴婢还没接近御书房,就被拦了回来。他们还说,没有太皇太后的旨意,以后不许奴婢再踏足厨房和地宫之外的半步。”
“平身吧,此事与你无关”殇煜柯转头对绒娘说:“嬷嬷,你说的果然没错。只可恨如今朕只能困在这里,只怕三皇叔也不得知,要上那起贼人的当了。”
“未必”绒娘脸上泛起些许自信的光辉,微微笑了一下:“这地宫奴婢住了二十几年,早就腻烦了这终日幽暗的生活。我们不如一把烧了它,让皇宫少一个阴暗的去处也罢。这地宫原是备来逃难用的,只有历代皇帝才知道逃生的秘道,我们可以从秘道直接去到皇宫之外。”
“既然只有历代皇帝才知道的秘道,嬷嬷你是如何得知的?”殇煜柯问了,又自笑自答:“噢,朕知道了,先祖爷爷那么宠皇阿奶,你是皇阿奶的贴身婢女……哎哟、啊!”
正说着,殇煜柯突然捧住脚踝,痛得满地打起滚来。
春红和绒娘都着了慌,左右按住了他,急切地问:“皇上,您怎么了?”、“皇上,您哪儿痛啊?”
“哎哟,朕的脚、朕的脚像被什么东西咬了……啊、它钻进身子里面来了……痛啊、痛死朕了,嬷嬷,痛啊……”
见殇煜柯痛得如此厉害,绒娘的眼泪扑漱漱地滚落,转身就向天跪了下去,额头磕得“砰砰”作响:“老天爷啊,绒娘知道错了,绒娘不配、也不该独享那些年的恩宠和荣华呀。但求您把一切罪责,都给绒娘,不要再折磨孩子们了。绒娘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别再让他们在绒娘眼前,一个个的离去了,够了呀、够了呀……”
殇煜柯原本是个很有恝性的人,之前的痛比现在也轻不了多少,他都没怎么吭声。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绒娘面前,他就想放任自己大声叫嚷。他一手抓紧绒娘,一手抓紧春红,叫得撕心裂肺。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在病痛面前,他一样是个孩子。春红看得心疼了,也不管什么尊卑,双手把他抱在怀里,以免他滚来滚去磕着头,哭得泪人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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