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又尴尬:“快、快放开我。”
“不要”殇冥逸耍赖地把她抱得更紧了:“再抱一小会儿。”
“紫兰?妈妈可要进来了……?”凤妈妈把门拍得更响,叫唤声里明显能听出着慌了。
“哎呀,王爷先……先请您放开紫兰好吗?”蓝幼兰心急地踢了殇冥逸一脚,扬道:“妈妈,屋里太黑了,看不见,您等等,紫兰这就来给您开门。”
殇冥逸知道再不放开她,门外那贪财的老鸨可真要进来了。伸手挟住她,飞跃起身,轻松将她带到门口,他又低头吻了她片刻,才放好她的面纱俯在她耳边轻声说:“若你以后再不见我,我就任那些人宰割。只要那册子现世,而我又没有任何说法,我就必死无疑。”
“你……”这像汝阳王说的话吗?这整一个赖皮到不知轻重的大男孩嘛!
什么叫千面人,蓝幼兰总算见识到了;不过,他的这一面……
“紫兰呐,小心点过来,别磕着”门外,凤妈妈的声音催命似的再次响起。
“算你狠,明知道你不能死!好啦,我不会不见你,但是,你别给我再提什么更过份的要求。”
蓝幼兰气愤地甩开他的手,扬手准备去开门,殇冥逸伸手握住了她,再次将她拉进怀里,吻了吻她的耳垂,极轻极轻地说:“我爱你。”
(⊙o⊙)啊!
还不等蓝幼兰反应过来,殇冥逸已经放开了她,并拉开了房门,劈头盖脸地向老鸨抱怨道:“你们这醉花楼,就紫兰姑娘是好的;瞧瞧那该死的老鼠,把紫兰姑娘都吓坏了。还不赶紧叫人去点灯,查查那老鼠还在不在屋里?”
老鼠?亏他想得出来!他可不就是屋子里最大、最吓人的那只老鼠?
这样的殇冥逸真让人有点啼笑皆非,你看他一副冰冷威严的脸孔,装得还真像那么回事。难道平日里,他就是这样把自己伪装起来的吗?
“啊哟,紫兰呐,你没吓着吧?”
凤妈妈把酒菜盘子往旁边一位小厮手里一塞,夸张地上下摸摸蓝幼兰。明里是心疼蓝幼兰,想安抚她;实际上是看她有没有被非礼的迹象。
凤妈妈这点心思,任谁看了心里都明白。蓝幼兰微微有点涨红了脸,不自在瞟了殇冥逸一眼,一边用手去拔凤妈妈的魔爪。当众被女人摸,其实也挺尴尬的。
殇冥逸见凤妈妈越摸越不像话,如果有可能,这老鸨铁定能做出要验明正身的无耻举动来。他忍了又忍,不耐地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这个,你拿去,就算你是这醉花楼的妈妈,以后对紫兰姑娘也放尊重点。这么摸来摸去,就不怕客人们有样学样,亏了紫兰姑娘?”
“哎,是是是,公子爷说得极是”凤妈妈接了银票,一看那数目,顿时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你们把酒菜给公子爷和紫兰放下,收拾好了仍旧出来候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打扰了公子爷和紫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