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出了密室,便把雪儿拉到一边,吩咐了几句。随后雪儿拿着百两碎银,出了店铺。张凡则来到兵器架子前,细细看了起来。
“小友,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老头我就凭你从兵器架子上选几件兵器。兽皮软甲算你一百两银子一件,丹鼎算你把八十两银子一件,刀剑算你七十两银子一件,怎么样?”张凡见状,也知道价钱还算公道,随后在兵器架子上选了两件牛皮甲,一个铜鼎和一刀两剑六件三品兵器,随后对老头道:“老人家,就这几件。”老头笑道像弥勒佛一样,赞叹道:“小友眼光不错,竟然把小店最好的几件兵器都挑走了,也算你的缘分。这样,这些兵器你不好拿,我送你一个大箱子,给你装着,出门后你就可以到路边雇一辆马车把东西运回去。”
随后张凡从怀里掏出了价值一千五百的银票,递了过去,道:“那好,给你。”随后只见老头身边的青年一下子遛了过来,一下子把银票抱在怀里,随后跑向里屋。老头站在一旁,满脸堆笑,也不说话,显然对这一切他习以为常了。
一会儿后,青年从里屋出来。这时,张凡也把所有兵器用大木箱装好,雪儿一边守在门外一辆有些破旧的马车旁边,一边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车夫低声说话。
青年来到张凡身边,麻利地从布袋里取出十两磨得有些圆润的碎银子,递给张凡道:“给,你的零钱。”说完竟然直接把碎银子放到张凡手上,又头也不回的跑进里屋去了。张凡收了碎银子,对老头抱拳道:“老头,咱们下次再见。”说完他回过头来,问雪儿道:“米油都买好了?”“嗯,好了。”雪儿淡淡地回道。张凡见状,微微一笑,蹲下身来,扛起木箱,往门外马车走去。
那老头出了门来,笑道:“小友慢走,欢迎你下次再来。”
张凡出了门来,把木箱放到马车车厢里,接着拉着雪儿上了马车,随后对车夫道:“老人家,我们走,去张家村。”“哎,那请公子小姐坐好了,一会儿就到。”那穿着粗布短衫的马夫回道。然后他大喝一声:“驾!”,马车迅速驶入大道,向张家村方向行去。
马车上,张凡见雪儿默默地呆在一边不说话,笑道:“雪儿,别生气了。我自有分寸,再说我们也不吃亏。钱嘛,挣了总是用来花的,有道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你说是不是?”“公子,我怎么敢生你的气呢。只是见你大手大脚的花钱,我......我想我们可以慢慢花,这样近几年都不会饿肚子了。”雪儿红着脸,有些懊恼道。“哈哈......”张凡见雪儿脸红,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随意问道:“今天你去市场,情况如何?”“回公子,奴婢今天买的米是十文一斤的,比上次买时每斤便宜一分钱,油八十文一斤,比以往每斤贵了两文,盐二十文一斤,比......”听张凡问起,雪儿极其谦卑地回道。张凡见状,心想:“自己怎么这么糊涂?现在问她这些,不是火上浇油嘛。”车夫听见两人谈论,冷不禁地插了一句:“是啊,这日子没法过啊,我家也断油好几个月了......”
张凡见雪儿还在生气,也不说话,只是透过马车上的破洞看着大道上的车马行人。
一会儿后,张凡一行终于来到自家门前,只听见马夫“吁......”一声,随后马车就稳稳停在院门前。张凡跳下马车,把雪儿抱下来,接着又将装兵器的木箱,五六袋大米,数十斤油和盐等卸下车来。
待忙完这些,张凡转过身来,发现雪儿把一小把铜钱递给马夫道:“谢谢老人家送我们回来,这一百文是您的车费。”那老车夫惊道:“小姐,我们先前不是说好了,这趟只收八十文嘛。你多给了老儿整整二十文了?”雪儿微笑道:“老人家,一般的马车跑一趟,都收一百文,虽然我先前跟你说好的价是八十文,但你人马一个来回,要走双倍路程,而且这次我们拉的东西也不轻,多余的二十文算是小女子一点小小心意了。”老马夫连忙感谢道:“平时客人见我车破马瘦,虽然我只敢收八十文,但是从没有那一次真正得到过八十文啊!多谢小姐的慷慨,老朽感激不尽,以后如果小姐还来雇老朽的马车,老朽就是有天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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