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宛若秋自己接过一看,“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
慕太后此时厉声道:“难怪后宫之中,宛贵妃多年来一无所出,原来是与外人相勾结。皇上,此等不知廉耻的女子,实难为后宫所容。”
君啸显道:“不错,宛若秋,你为人恶毒又不守妇道,朕实在不能将你留于后宫之中。”他看向孟雪卿,“雪卿,你看如何处置于她?”
“先收监起来吧。”孟雪卿看着宛若秋,还有一笔账要慢慢与她算。
就在此时,韩彻从殿外疾步而来。“皇上,”他单膝行礼,手中却提着一只硕大的战鹰。那战鹰被一箭射穿,如今已奄奄一息。
“韩将军请起。这只鹰是怎么回事?”
“这该问宛大人了。”韩彻看看眼神涣散的宛平和。
宛若秋心知,这次完了,原来自己所使的计谋在孟雪卿面前竟只是一些小儿伎俩。她连战鹰都能洞察到,看来自己这次是非要被她所除了。
见宛平和脸上满是不解,且不语,韩彻便道:“末将注意这只战鹰已有多时,近日来更是发现此物频频盘旋于空中。几经留意,每次它都会飞入宛大人的府中。末将知道此种战鹰只有夏国才有,因训练有素,比起信鸽更为稳妥,遂多用于传送书信。出乎末将意料的是,此鹰似有灵性,知道末将已留意它多时,今日便主动发起攻势,趁末将不备之时欲偷袭末将。因而被末将一箭射穿。”
君啸显看向鹰爪处,“韩将军,将鹰爪解开。”
韩彻遂将紧握的鹰爪拨开,里面是一张褶皱的纸条。君啸显道:“韩将军,上面写了什么?”
“万事具备欠东风,不日即攻。”韩彻念道。
纸上没有署名,但是字还是那个熟悉的与邀请函帖以及写给宛若秋的情诗上一模一样的字迹。
君啸显大怒,“宛平和,你如何解释?这字条所言‘不日即攻’又是何意?亏朕还对你信任有加,你竟做出这等通敌之事。”
“臣冤枉啊,皇上,臣是被冤枉的。”宛平和跪地求饶。
“冤枉?若是别人将此事告知朕,朕兴许还会三思,但是韩将军为人正直,因秉性刚正而响冠朝野内外。你说冤枉,岂不是说韩将军有意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