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触痛我的伤口,他轻柔如棉地拥着我,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然而吻却是坚决霸势,宛若琉璃火炽烈,不放过我唇齿间一分一毫。
在他无理的索取下,我只觉连呼吸都被夺去,全无喘息之机,却根本避无可避,只得硬生生承受他的侵犯,一片旖旎的黑暗笼罩了所有意识。
为什么总是被他这样欺负,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
这吻不似上回恶意的惩罚,倒如一种深情款款的宣泄,春酿一觞入唇轻,能从中品出无边的眷恋与悲痛,恍若倾注了千年情殇,情丝百转未曾悔痴恋。
不胜这霸道的掠夺,我只盼能从此深吻中解脱出来,遂对着他的柔舌狠命一咬,登时血腥味弥散在口腔中,一行血线缓缓滑下两人的唇角。
然而此举竟未能奏效,他犹自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全无偃旗息鼓之意,流连唇齿间百味,深吻愈渐缠绵悱恻,贪婪地夺取着我的呼吸,瓦解着我无言的抗拒,仿似要在刹那间捕获永恒,深吻中清醒又幻灭,只求云下一醉。
花溪夜雾笼罩,蔓延着痴恋,明月皎洁诗篇,霜雪了委婉。
贪吻多刻,那两片柔软的蔷薇花瓣终于撤离,他拭去我唇角血丝,磁性的魅音荡入夜色,“你让我认识到了自己的丑陋,我恨这样的自己,但现在明白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惟独不能失去你……睁开眼睛好么……”
我依自喘息未定,却仍执拗地静闭双眼,欲让他知难而退,熟料他竟倏然凑到我耳畔,脉脉嗓音透出低迷的沙哑,“既然你不肯原谅我,我已经错了一次,也不在乎错第二次,那么我只好……用身体来征服你……”
话落,我即觉腰间一松,雪白的轻纱向两侧滑开,一阵冷风骤然袭入怀中,惊得我浑身一颤,蓦地睁眼瞋视,“混蛋!你住手!”
只见朦胧夜雾中,他静立我面前,黑袍随风,低垂的右手中攥着一缕纯白的绫带,盈尺间的绝美俊颜却无波无澜,“你终于肯理我了。”
他此番鲜见的漠然神情,却教我没由来地惴惴不安,碍于眼下危机,只得黯然垂眸,低声哑气,“我理你就是,可以给我解开穴道了吧。”
并不置可否,他凝粹深邃夜色的凤眸,于顾盼之间,辗转着邪魅的萧索,“你忘了我说过什么,我不允许任何人无视我,到现在依然如此,你既敢如此,便要准备好承受代价,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逼我的!”
他当下右手一拂,拥着我卧倒在花丛中,修长的身躯倾覆而下,他的气息笼罩我全身,闻之令人醉魂酥骨,身体柔软的曲线完美契合。
我只觉脑袋一懵,登时骇去了三魂七魄,禁不住一跌连肤粟股栗。
他左手撑在我耳畔,丝缎般的黑发垂落在我身上,纤长玉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狭长凤眸缱绻着撩人的眼波,一丝一缕,牢牢地缚住了我的魂魄,“飞儿,你太纯洁、太无瑕了,正是因为这样的你,才不畏惧我这个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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