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果然武功要高强的多,其中有不少已经能和少林澄心比肩,看来也确如清虚所言。而这亲传弟子,果然与徒弟不同,长老的亲传弟子仍是净字排行,而非清字排行。
待到一位道号净蕴的总殿弟子上台后,却是连续胜了六场。这时也没有第三代弟子再上台挑战,估计这人便是第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了。这时,清元却站了出来,对净蕴道:“净蕴师侄,果然武功不凡。师叔我看的手痒,也来和师侄练上两招。”净蕴却连忙在胸前竖起单掌道:“师叔说笑了,小侄哪是您的对手。”清元却道:“无妨,点到为止。”说罢,便跃上台去。
清元果然是武当各门主中武功最高之人,只不过几十招之后,净蕴已经是左支右绌。清元这时却是哈哈一笑道:“小心了。”只见他身形飘飘,却是轻轻点出一指,自是说不出的潇洒飘逸。而净德却是闷哼一声,已被点在胸口,便直直的倒了下去。清元也不等他倒地,却已经掠到净德面前,伸手便拉住净德。
净德站稳后,却是满脸通红对清元施礼道:“谢师叔!”
清元却是潇洒无比的挥一挥衣袖道:“不错,不错”。待净德退下后,清元便负手站在练武台中央。这时,却无一人再上台挑战。
这时,清虚却是劲往任山眨眼。任山心中是极其郁闷,实在不愿再把这个大麻烦背上。清虚见任山没有反应,顿时脸上又露出愁苦之色。任山想到他已经时日无多,心中无奈,只得走到台中,对清元施了一礼道:“清元师兄,请赐教!”
清元见是任山,心中却是一惊,道:“任师弟,这是掌门选拔。你要和为兄切磋,现在却是不便。”
不料清虚不待任山回话,就抢着道:“任山师弟也是我武当俗家弟子。我武当也不禁俗家弟子任掌门,再说也有过俗家弟子任掌门的先例。任师弟自然也可参加掌门选拔的。清元师弟,你也不必让着他,全力施展便是。”
清虚这话说的极损,方才清元与任山交手,虽未分出胜负,但清元一直处于下风,却是人人都能看出的。他现在却要清元不必让着任山,分明便是暗示他不敢接招。清元这时如坚持任山不能参加比赛,却好似怕了任山。清元又向二位太上长老看去,只见二位老头也是不住点头。这时,他也知道自己是让清虚给算计了。不过既然没有退路,清元便咬了咬牙道:“既然师弟有兴趣,为兄哪有不奉陪之理。请动手吧!”
任山略一点头,却是双手环抱,便如抱了一只球一股。因见任山双手飞转,双手之间却是有如实质一般,却是形成了一只飞旋的球。二位太上长老看到这招,却是面色激动不已。这一招却正是悟透太极拳意之后,方能使出的聚气为球。任山使出此招,却是向众人证实了他的身份。
这时,却见任山一挥手,那气球却向清元砸去。清元不敢怠慢,双手运足内力,便向那球推去。不料那球却似极为滑溜,才触到清元掌力,却是微微向上一偏,却沿着清元双臂又向清元胸口滚动。清元已经是躲闪不及,只提运力于前胸,准备用胸口硬受这一招。不料这时球却不再向前,却是加速飞快的旋转起来,顿时便在清元胸前形成了一个微型的旋风。只见清元的道袍却是随风飘动起来,并且越来越快,很快便如被撕扯似的,碎裂开来。
清元这时却是全力一掌,终于把这气球推开了去。但这时,他已经是衣服尽破,身上却似如乞丐一般,只挂着几个破布片。清元这时也知再战下去,只能是自取其辱。他也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便抱拳对任山道:“师弟的太极拳意果然已臻大成,愚兄不敌。”说罢,是头也不回的离场而去。
其实任山武功也只比清元强上一线。这一战胜的如此顺利,却是取巧。他的聚气为球之法,却是在提炼药物时练成的。提炼药物的对内力控制的要求,又不知比单纯的打架要高上多少倍,任山为了炼药,这招也不知道练了多少遍。但是愚茶道长自己使出,也不见得有任山这般威力。而清元却是见过愚茶使过此招,自以为按照以前的方法便能应付,这样一来,却是阴差阳错的着了任山的道。
清虚见任山如此轻易获胜,却是笑和连嘴都合不上了。便高声问道:“可还有人上台挑战?”
众人见清元只是一招便被任山击败,又哪里还会有人上去找虐。清虚见无人再上来挑战,便高声道:“既无人再挑战,那任山师弟便是最后的胜者,也便是我武当派下任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