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听过这样一种说法,许多网友说,黄忠年轻时,应该是能够单挑吕布的存在。
若果真如此的话,那么以黄忠的能耐,不说做到一郡之守,起码一个郡尉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带着诸多的疑问与好奇,李杨终于见到了自己的父亲,父亲的身旁还站着一名负手而立的彪形大汉。
李杨心想:“此人便是黄忠了吧。”
果如李杨所想的那般,李满笑呵呵的指了指李杨三人,对壮汉说道:“汉升,这三个臭小子便是吾那不成器的儿子。”
黄忠闻言看向三人,细细打量一番之后。微微颔首道:“果然虎父无犬子,将军好福气。”,李满乃是辽东郡太守,镇北将军,黄忠在军中任职,是以,黄忠常以将军来称呼李满。
李满闻言哈哈大笑道:“汝儿黄叙亦是极好的,吾甚喜之。”
黄忠闻言却是一脸无奈的摇摇头,嗟叹道:“叙儿自幼体弱多病,今生怕是与武道一途无缘了。”
李满闻言默默点头,正欲出言安慰几句,便听李杨抢先开口道:“孩儿听闻沛国有一位神医,姓华,名佗,字元化,据说此人有起死回生之能,黄叔父或可前往沛国寻之。”,想到华佗乃江湖游医,总神龙见首不见尾,于是,李杨又补充了一句:“若是未能寻得华佗,将军亦可前往长沙郡,张氏大族,寻一名姓张,名机,字仲景的神医,华佗与张机皆乃当世神医,二人皆有起死人而肉白骨之能!”
黄忠闻言立时便来了兴趣,急声问道:“此言当真?”
“华佗名动沛国,张机名贯长沙,二人神医之名,皆为黔首口口相传,小侄料想,百姓黔首定然不会无的放矢。”
黄忠闻言大喜过望,激动道:“若果如贤侄之言,饶是天涯海角,忠亦要寻得二位神医,为吾儿诊病。”
从黄忠的表情中不难看出,黄叙的病情怕是不容乐观,否则黄忠也不至于如此便轻信于一个年仅八岁的小娃娃,哪怕他是顶头上司的长子。
见黄忠一脸兴奋的模样,李满长长叹口气,道:“华佗之名,吾亦有所耳闻,只是,此人立志济世救民,常游走于乡里之间,是以,行踪飘忽不定,汉升怕是要多费一番功夫,不若径直前往长沙,寻张机求医问药,张机乃长沙大族张氏子弟,等闲不会离开长沙郡。”
黄忠向李满深深揖礼,道:“忠乃福薄之人,除叙儿之外,再无所出。是以,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忠亦要尽百倍的努力,此番若能寻来神医,救得吾儿性命,忠愿以长公子马首是瞻,余生为公子牵马坠蹬,终不悔也。”
李满见状连忙上前搀扶,出言宽慰道:“吾儿尚幼,汉升何至于此?方才之言,就此作罢,准你半年假期,汉升快去快回便是。”
黄忠闻言略有迟疑道:“此间军务?”
李满抬手拍了拍黄忠的肩膀,笑道:“由吾亲自代为掌管,汉升可还放心?”
黄忠闻言,再次向李满深揖一礼,感激道:“有将军在,汉升自是一百个放心。”
言罢,黄忠将营内军务与李满进行了一番交接,交接完成,黄忠便匆匆离开了。
望着黄忠离去的背影,李杨叹口气,喃喃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呵呵。”,身后徐徐传来一声微笑,李杨蓦然回首,不知何时李满已经站在了李杨的身后,目光柔和的看着他。
李满微笑着伸手揽住李杨的肩膀,语气充满了骄傲:“吾儿果然了得,为父用了整整六年的时间,亦未能使汉升归心,可吾儿与之甫一见面,便令汉升生出了归附之心,这等能耐,为父当真是羡慕得紧呢。”
李杨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谦虚道:“父亲文武双全,威震辽东,儿子还早的很呢。”
李满闻言哈哈一笑,拍了拍李杨的肩膀,目光愈发柔和:“为父相信,以吾儿之才,超越为父,指日而待。”
言罢,李满便亲自带着李杨等人在营内四处转了起来,期间,除了咋咋呼呼的李虎之外,几乎无人开口。
世人皆有软肋,黄忠亦不能免俗,李杨急黄忠之所急,对症下药,趁机与其结交一番,也算是结了一个善缘!
自幼体弱多病的黄叙便是黄忠的软肋,历史上的黄叙,年纪轻轻便已夭折,独子体弱多病,黄忠分心照料,从而耽误了武艺!或许,这便是导致黄忠未能年少成名的原因之一!
当然了,上述均为猜测,当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