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里不是皇宫,你不用这样寒暄,寡人不会介意。”刘骜浅浅一笑,伸出手臂,又道:“寡人现在明白花凤梧为何要抛弃相国的身份与你私奔了。”
“国主想说奴家是红颜祸水吗?”青桑红唇微启,媚笑的说罢,抬手为他探脉。
闻听她这话,刘骜脑中好似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可……沉默半响,才回道:“寡人没这个意思,还请花夫人不要误解。”
青桑也不看,专心把脉,探着刘骜的脉象,青桑黛眉蹙起,暗叫不好,立刻起身,一脸严肃道:“国主得罪了。”说罢,不等刘骜回话,立刻开始为刘骜宽衣解带。
被她这举动惊愕的刘骜,愣是任由她摆弄,只见她解开他的衣衫后,便侧头贴在他的胸膛,他的心顿时如小鹿乱撞,跳个不停。忍不住问道:“夫人,寡人的身体如何?”
青桑起身,玉手轻按在刘骜的心窝之处,问道:“疼吗?”
“不疼!”
青桑又往下一寸用力按下,刘骜立刻沉闷一声,俊脸上瞬间浮现出痛苦不已的表情。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青桑一脸难过,心下道:“他怎么病的这么严重?脉象不但混乱,肺部还积水,而且身体里还有毒素,最少有三个多月了。他可不是那么容易中毒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那么好的身体变成了这样。”
睨着她一脸难色,刘骜强忍疼痛,浅笑道:“夫人,寡人患了何疾?”
“国主是否溺水水过?”青桑答非所问,缓缓的做到椅子上。
“没有!”刘骜浅笑说罢,睨着青桑,语带质疑又道:“难道夫人诊断不出寡人身患何疾吗?”
闻听这话,青桑知道他说谎,还故意给她难题,莞尔一笑,睨着他道:“肺积水,外加国主乱用药,导致肺痨,命不久矣。”
闻听青桑的话,刘骜俊脸浮现出一丝苦涩,淡笑的问道:“既然命不久矣,那夫人可有续命的良药?”
“如果奴家说没有了,国主会怎么办?”青桑眯了眯明眸,神色不动,依旧笑靥如花。刘骜你有何难言之隐,为何不肯实话实说。
“既然夫人没有良药,那寡人就不讨饶了。”刘骜淡笑的说罢,很是失落的缓缓坐起身,欲要离去。
“国主不肯说出病因,奴家自然没有良药,但只要国主说出病因,奴家自然有妙方。”青桑红唇高扬,笑得很是妩媚,还带着一点戏谑。他这脾气还是这样,永远的不会说出心里的话,她就不信她试探不出他的“苦衷”。
闻听青桑的话,刘骜身子一僵,脸色陡然阴沉,倏然起身,冷道:“夫人要是没本事,寡人就此告辞,是生是死寡人听天由命。”
见他怒气,青桑摇摇头,知道这怒气对他没有好处,不忍心再欺骗他,缓缓起身,抬手抚摸着这张熟悉的脸,苦笑道:“骜哥哥,你到底发了什么?为什么身体里有毒素?”
“你叫寡人什么?”刘骜惊愕半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说的没错,他身体里有毒素,就是那个叫他骜哥哥的女子,亲手喂给他的。当时他还傻傻的以为那个她回心转意,与她同榻后,才发现她居然是为了给他下毒才这样,他吞下了,她走了,他失望了,却也无能为力。
望着他复杂又熟悉的脸,青桑学着他的口气,笑道:“如果因为不是生在同一个世间,而让我无法遇到你。那么我情愿选择生在同一个世间与他对峙争天下。”
刘骜愕然,浅浅一笑,原来她才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可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那么给他毒药的那个女子又是谁?
青桑看着他的表情,已经猜出七八分,试探性的问道:“难道是她喂给你吃的吗?”这一切都是她害的,因为他曾说过,就算她喂他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吞下。
原来她不曾想想要他的命,原来那个女人不是她,原来她一直都保持这份善良。刘骜心下一紧,忍不住伸出猿臂抱着青桑,哽咽道:“告诉我,你去哪里了?现在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眼前?”
感觉到他欲要哭出,青桑将头靠在他胸前,喃喃道:“在鬼门里被她赶走了,我不死心放下你们,所以我回来了,可是却被她发现了,所以一路逃亡,早知道我的回来,会害了你和夏红莲,我情愿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