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耐烦的说罢,怒气走到青风面前,冷道:“懒得找了,反正现在也不开战,本将军回乾坤门了。”
“散开!”只听的御书房外,来人怒气冲天,蛮横的吼叫声。
“陛下说了,不许打扰。”门外又转来了侍卫的解释声。
青风虽未出去,可听着声音便知道来者是何人,立刻罩上假面,扬声道:“你们都退下吧!让皇叔进来。”
只见夏红莲的皇叔头戴嵌玉紫金冠,身着庄严的黑色绣着蟒纹的长袍,怒气冲天的进来,这是养大夏红莲的夏震天,虽已难过半百,却依旧俊美不凡,连这火爆脾气也如年轻时一样。
“青风,摘下那张皮,别人看不出你是假的,难道连养大他的老夫还看不出真假吗?”夏震天说罢,看着一旁的幽兰,不由得心生一计,一掌排在书案上,冷道:“臭狐狸,你最好在两个月内给我找到红莲,不然老夫出手后,你小子就等着下辈子在天牢度过吧。”
青风见事迹败露,抬手揭下假面,桃花眼眯成一条线,媚笑道:“那逍遥王不必等了,现在就可以出手了,只要找得到主子,下臣自愿入住天牢。”
“暴龙,要是你有本事找到他,我赏你救灾白银十万。”一旁的幽兰不咸不淡的说罢,淡笑的睨着夏震天。
“你这个钱奴,有本事你拿出十万黄金,老夫不但可以找到红莲,还可以免去这只臭狐狸的牢狱。”这夏震天一听道银子,两眼冒金光,上前乐呵呵道:“如何?”
闻听这话,幽兰皮笑内不笑的睨着夏震天半响,才道:“我看你以后不要叫暴龙了,我将钱奴这个称呼送给你算了。”
“好!协议达成。”夏震天知道幽兰会答应,鼓掌后,说道:“就算那小子上天入地了,老夫就不信,凭着老夫的暗影找不到这臭小子。”夏震天振奋的说罢,拂袖而去。
“哎!”青风叹气一声,笑睨幽兰道:“这次你也被害惨了,居然被那老狐狸讹诈了十万黄金,回头你自己找主子算账去吧。”
“那老东西进来摆明了是要钱,我不给,他能善罢甘休吗?反正我这辈子也就交了这么一个损友,就当我上辈子欠他的好了。”幽兰说罢,拂袖离了御书房,扬长而去。
望着离去的夏震天和幽兰,青风拿起案几上的两封信,都是蝇头小楷,他们的字迹居然如此之像,这内容他看了不下十次了,每次看他都怒气不已,他真是被这两人给气死了。一个要对方好好治理国家,她去周旋所有人。一个誓言要找回对方,他去周旋众人。现在先不说他们怎么去周旋众人,就说他现在因为他们不得不每天周旋在群臣面前,他每天都被那群老不死的气的吐血。算他倒霉,这辈子遇上两个倔强的主子。
收起信件,青风又罩上了假面,继续为夏红莲做这个辛苦的皇帝。
听雨阁里,花凤梧反复的练习这一曲紧张的曲子。北珍七将中的老大猎鹰,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相国,属下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送礼给火云神。”
“你听到这曲子有什么感觉?”花凤梧答非所问,放下玉箫,回头睨着猎鹰。
猎鹰瞪了花凤梧一眼,怒道:“奶奶的,你知道我不懂这些雅俗的玩意,你还问我?”顿了顿,又道:“不过听着心里很不爽,感觉被包围了。”
“那就是我送礼的原因。”花凤梧淡笑的说罢,走到软榻旁躺下,闭眸道:“这曲子是火云神今日迎娶的那个女人教我的,叫《十面埋伏》。光听着她弹奏这曲子,就够让我冷汗直冒了,还不要说她动真格的,这次我可是遇上劲敌了。我送礼过去,也是希望她手下留情,不要做得太绝。”
闻听这话,猎鹰冷哼一声,怒骂道:“奶奶的,你不要说得那么玄乎,要是那女人有本事,又何必委身与男人了?”
“你不懂。”花凤梧长叹一口气,道:“这就是女人的手段,要是女皇如她这般,我们北珍可就是天下无敌了。你回去吧,这几日我不想见到她,叫她自己好好想想。”
只从那日青桑离了相国府后,花凤梧至今不肯去早朝,连所有军政要务都交还给了纳兰蓉。看着西梁与南蜀战事越来越激烈,刘骜又在一个多月里,连拿下三座城池。可这纳兰蓉不但没反应,还天天酒池肉林,戏耍在男宠堆里。猎鹰受不了纳兰蓉的昏庸无能,只要前来游说花凤梧,可是却每次都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