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你看到的一切,就当我没有来过!”
“忘记……看到的一切,你……没有来过……”孟涛失了魂儿似的,机械的重复着他的话。虽然从那张吓人的脸上看不出他本来的模样,孟涛却觉得他的声音无比耳熟!
他究竟是谁呢……
就在答案快要呼之欲出的时候,孟涛的脑海了霎然一白!
当他回过神时,有些疑惑不解,他怎么会木木的站在后门口?视线落到前方地板上的积水,他不禁又生疑问,刚才有谁来过吗?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这场暴雨来势凶猛,去得也仓促。
不知是不是错觉,彭飞总觉得外头的空气变了,变干净,便通透了,被漂洗过的天空,异常的湛澈,就连被雨打过的草木,颜色也较之前鲜活了几分。
这场雨,给这个小镇到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盛宴。
雨一停,谢珊拒绝了何嘉的相陪,就回家了。
何嘉见彭飞直勾勾的盯着放晴的天外,她端着筷子的手都麻了,这男人还真不好伺候!
“你到底吃不吃了?”何嘉怒道,下回要是再有这种给人喂饭的差事,她一定不干!
彭飞的注意力从落地窗外转移回来,一口含住筷子上摇摇欲坠的菠菜,嚼吧几下就咽下去了。他余光一瞥,见孟涛拿着个钳子朝后门去了,想起刚才的动静,他叫住孟涛问:
“你拿钳子做什么?”
孟涛愣了足有两秒,才半梦半醒似的道:“后门的锁坏了,我去修修。”
好端端的,怎么会坏掉?
彭飞心中陡生疑惑,不由自主就把锁坏的事跟刚才的巨大响动扯上了关系。
彭飞突然站起身。打了何嘉一个措手不及。不敢置信的瞪了他大半晌,她砰的一下重重的将碗筷磕到桌子上,撅着嘴不快的表示抗议。
“你好手好脚,就自己吃!”
彭飞体力恢复的快,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也不是故意捉弄何嘉,两个人好不容易有这样接触的难得机会,他怎会让这大好机会溜走?“我现在浑身酸疼,你就饶了我吧!”
酒馆的后门是个小铁门,上的是传统的大头锁,从外面是没办法打开的。这会儿。锁头好端端的挂在门扣上,可门鼻儿给断了。看那门鼻儿变形的情况,彭飞猜测。那是被一股很大的力气给撞断的!
不止如此,原本平整的铁门外面,落下了一个几乎有手掌厚度的凹痕,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撞上去的。
“刚才有谁来过?”就眼前的状况,彭飞怎么也不相信这不是人为的痕迹。
孟涛有些不在状况内。他又是被彭飞问得一愣,半晌后才用一种很不确定的语气答:“没有……吧?”
“你刚才出来没看见?”彭飞不大相信,但又觉得孟涛不似在说谎,便追问了一句。
“……没有。”犹豫之后,孟涛很肯定的给出了答案,外加一个摇头。
孟涛去五金店重新买了个门鼻儿。回来后换上。他也觉得门上的凹痕有些文章,可记忆里一片空洞,似乎无形中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压迫着他。阻止着他想起什么……
夏微是不会埋藏心事的那种人,她一来,从她那又臭又长的脸上,就能看出来她遭遇了不愉快的事。
就算没人问,他们也知道夏微的不悦跟之前淋的落汤鸡一样的谢珊有关。
“这是九香玉露膏。专治跌打损伤。”夏微把一个圆形的小盒子塞到了彭飞手里,这就是她所说的灵丹妙药?“我下午不去上课了。你帮我请个假吧!”
“怎么了?”彭飞接过盒子,问道。不过看她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他心里明白了多少。下午的课是端木夜的,夏微是不想见到那个男人!“……算了,不去也好。”
彭飞没有追问很多,夏微感激的冲他一笑,转身就跟孟姜一起守店去了。
一切如常,然而这却是一个诡异的下午。依旧是野外写生课,地点还是上次孟涛不幸落水的那个池塘边。
池塘里的水变清了,彭飞依稀记得上次来,这一池的水还很浑浊不堪,可今次往水底一瞧,近乎可以看见那里面浮游的绿藻。
这会不会是那场暴雨的作用?
端木夜开始点名了,班上一共差了四个人。撇去夏微不说,还有慕风、李旦、柳荷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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