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你两针是吧?”
彭鹜虎视眈眈的盯着那枚大头针,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觉得嘴里是越发的干燥了!他不知在那枚大头针上栽多少跟头了——据杜老说,要完成一个人的诅咒娃娃,必须要把那个人的血滴在稻草娃娃身上才行!
“杜老,您误会了!”彭鹜抖了抖脸上的肌肉,最后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他是真怕杜老会趁他一个不留神儿,冲上来拿针扎他!“我这是求您办事来的!”
一听生意上门,杜老忽然觉得彭鹜的嘴脸不再是那么可恶了,反而摇身一变成了待宰的肥羊一般鲜嫩可口。杜老市侩一笑,随即又觉得不能给他好脸色,谁知道他求人办完事会不会翻脸不认人!
很快,杜老笑容一敛,绷着脸问:“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等着给我孙女做饭去呢!”
“若曦还没回来哈?”知道他老人家心疼孙女,于是彭鹜投其所好这么一问。
“少跟我打马虎眼!”杜老一声冷哼,打消了他的讨好。
彭鹜尴尬的笑了两声,随即正色道:“杜老啊,如果一个人啊,她身上莫名其妙的出现和一个人死时身上带的伤痕,这会不会很严重啊?”
杜老眼中贼光一闪,一手捋着山羊胡子装腔作势,另一手在彭鹜面前搓来搓去,摆明了要钱的意思!彭鹜见状,无奈之下从口袋中掏出一卷钞票,扔到他手中。杜老就喜欢钞票沉甸甸在手的感觉。掂了掂手里的票子,小老头儿又瞄了瞄彭鹜鼓囊囊的口袋,不由露出豁牙一笑,满脸的褶子跟开了花儿似的。
“能让咱们镇长亲自来向我老头儿讨教的人,一定不简单吧!”杜老先吊了吊他的胃口,满意地看到他紧张的神情后,才笑呵呵地继续说道:“这是鬼上身了,得治!”
一听他没了下文,彭鹜配合问道:“……怎么治?”
哪知杜老又是手一伸,被财迷了心窍。彭鹜算是怕了他老人家这种掉钱眼儿里的态度了,索性把上下口袋都掏空了给他。杜老满载而归,最终也没说清具体的治疗法子,只问了鬼的来历后,高深莫测的留下一句“明天就会好了”,就给彭鹜吃了闭门羹。
彭鹜这是死马当活马医,暂且不说管不管用,只待明天一到,微微的身子还没好,他且来找这老家伙算账!
第二天一大早,彭飞便给夏微送早餐来了。他走到病房门前,却发现白卉在里面鬼鬼祟祟!
病房内,门窗紧闭,白卉面戴口罩,手拿着一捆冒着烟的干枯狗尾巴草在夏微病床四周走动。
她似乎在尽可能的让夏微吸入那些白烟!彭飞直觉不好,猛的开门而入,厉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白卉一惊,吓得差点将蚁尾草抖落到地上!在彭飞的逼视下,她的神色躲躲闪闪,最后支支吾吾道:“我……我比较迷信!昨天在网上看到用狗尾巴草能驱邪,我就想给微微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