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周深在一片灿烂的阳光下,慢慢睁开迷人清亮的眼眸。
精致的闺房,沉浸在柔和的春光中,显得别样柔、唯美;房中散发着醉人的馨香,各处垂落在白色纱幔更是让人如若仙境,迟迟不肯离开。
周深低头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睡得舒服的青鸾,幸福的笑容融进了美丽的眼眸中,久久挥散不开。
小心的移开青鸾圈在自己腰际的玉臂,慢慢的起身,稍适整理下身上的白色衣衫,然后竟傻傻的坐在床边,看着那娇憨的睡颜,出尘的笑容早已融化在春风中,细洒在晨暮下。
坐了半晌,周深看了看外面高照的艳阳,悄悄起身,向门外走去。
青鸾感觉那坐在床头的人终于离开,这才缓缓睁开眼眸;清亮的眼睛里,哪有什么睡意,惊人的清明中带着淡淡的狡黠和得意。
没想到,他还真是个君子?想到这一晚的安宁,青鸾竟然呵呵傻笑起来;低头看着身上穿戴整齐的衣服,翻了个身,就沉沉的睡去。
昨夜他睡得倒是坦然,反而可害苦了自己;担心了一个晚上。
周深走到从二楼一路走下来,就见原本紧闭房门的姑娘们像是得了什么消息一般,皆纷纷打开房门,痴怨的看着眼前这位俊雅如仙的男子。
周深心情颇好的面带笑容,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大厅。
就见侍剑早已在这里等候,只是不知被月姨说了什么,原本俊朗的脸颊上,竟然羞红一片。
“王爷,您下来了?青鸾姑娘呢?她怎么不送送你?”
月姨见周深走近,忙跑上来问道。
周深有些不好意思的窘笑了下,道:“青鸾还在睡,本王不想打扰她。”说着,周深就走近两步,来到月姨身边,接着说:“月姨以后要好好照顾青鸾,你,懂我的意思吗?”
月姨略抬头看着周深略有深意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忙开口说:“民女明白,青鸾是王爷您的人,旁人不敢觊觎。”
周深见月姨一副很是受教的模样,淡笑点头。
侍剑见王爷稍有疲惫的神色,忙走上前道:“王爷,轿子已在外面等候。”
听到这话,周深看了一眼贴心的侍剑,刚要抬步离开,但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对侍剑说:“记着给月姨取十万两黄金,差人送来。”
侍剑听到这话,忙开口道:“王爷您放心,属下已经将银票送来了。”
“什么?你怎么会知道?”周深奇怪的看着侍剑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很是疑惑。
“是叶少爷,今早儿天还没亮,他就在王府中等你了;还说,要属下带着银票带您回去。”
周深听到侍剑的话,顿时羞红了脸颊;在心里将那猴急的叶牧纯好好地‘问候’了一遍,随后便大步离开。
月姨看着那投身在春光中的白色背影,恍然出神。
没想到她会这么好运,头次挂牌便引来这个大的金主;有这般出尘无垢的人疼爱着,便是死了也会满足吧。
逐鹿王府
叶牧纯不停踱步在王府的大厅中;管家王福见叶牧纯着急的样儿,劝解道:“叶少爷,你喝些茶,我家王爷很快就回来了。”
“还喝?小爷我都跑了两趟厕所了;唉……!他怎么还不回来呀。”叶牧纯紧锁眉头,活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就在叶牧纯等的快要受不住时,忽然就见那白色的人影渐渐地从大门口出现;叶牧纯顿时来了精神,鼓足了所有力气,站在原地等着周深的靠近。
周深刚到大厅,就见叶牧纯拿出逮兔子的精力看着自己,便笑了一下,不加理会。
叶牧纯见周深笑得开心的样儿,霎时跳脚的喊道:“看看,看看……!活脱脱的一副偷腥偷成功的模样,瞧这脚步虚浮的,昨晚儿上真是累着您了哦……!我们的王爷;十万两啊十万两……!”
厅中大伙儿听见叶牧纯的话,顿时哄堂大笑;周深尴尬的朝众人一瞥,拿出王爷架势道:“都下去吧……!”
伺候在周围的奴才们听到这话,忙纷纷退下;不一会儿,这偌大的大厅便就成了他两人。
“大早上的在我这里酸个什么?还有你说漏了;是十万两黄金……!”
叶牧纯见周深竟然破天荒的在他面前开玩笑,顿时一颗心变得煞凉煞凉的。
“深……!你昨天和那个青鸾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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