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是我优点的一小部分,我还有很多别的优点,你怎么不说呢?”金媛宝自是知道他在讽刺自己,但全当没听见,装傻充愣不是只有你会的。
“比如呢?你给举个例子?”
“太多了,说不完,用一个词概括就是十全十美。”
“我看是十全八美?”
“嗯?那我缺哪两种美?”金媛宝愣愣地看着他,疑惑地问道。
“内在美和外在美。”风墨语气舒缓,轻描淡写地回着。
“风墨……你……”金媛宝正要发作,有位年轻男子走到她面前,行礼问道:“请问你就是吴楚的金小姐吗?”
金媛宝循声望去,眼前的男子斯文俊秀,面容有些紧绷,好像笼罩着一层冰冷的寒霜,但那双垂下的眼眸又让他看起来有些忧郁。“我就是,请问您是?”
“在下薛锦骞,一直仰慕小姐的才华,没想到今日得见真容,幸会。”男子彬彬有礼地介绍了自己。
“原来是薛公子,幸会幸会。”金媛宝浅浅一笑,也对她行了行礼。
“其实在下今日是想与金小姐讨教一下诗词,不知道小姐是否有时间?”他又恭敬地问道。
本来金媛宝不想答应,可他实在太有礼貌,而且刚才风墨不是还笑话她嘛,这可是她最好的回击武器。所以满是开心地应承道:“能与同道中人,聊聊诗词,也是一件幸事。”
薛锦骞见她应了,于是也在亭子里坐了下来,顺便同风墨打了个招呼。“那就先从小姐的那首悯农开始聊起吧,初听到此诗时,在下便被小姐的闵怀农家的仁厚胸所折服。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写诗能让读诗者深刻反思了。”
听他这么一夸,金媛宝倒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有些对不起李绅,“哪里哪里?薛公子谬赞了。我可不敢当,不敢当。”
“这种关心民情,民生疾苦的诗句,从一个女子笔下写出,不知是我大秦的幸还是不幸,如果小姐是名男子,恐怕早就蒙圣上传召,辅助相伴,共商朝事,治国安民了。”薛锦骞又是一阵感慨。
金媛宝觉得这人虽然是个书生,却不迂腐,而且满怀雄心壮志,能体恤民情,做了官也是个好官。“薛公子何必谦虚,你对这首诗有如此见解,而且心系百姓,乃是国家之福,社稷之福。”
两人正开心地聊着,风墨也过来凑了热闹。“小元宝,你们说什么呢?什么国啊,家啊,说这些多无趣。”
风墨这话倒是个金媛宝提了个醒,私下议论国事本来就是大忌,况且她还是个女子,怕也是于理不合。于是感激地望着他道:“是呀,有些枯燥和无聊。那咱们说点开心的事情。”
薛锦骞看向了金媛宝身边的男子,这人虽然看着单纯无害,可他下巴的棱角有些傲意,好像险峻陡峭的山岳,巍峨逼人,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他对着风墨说道:“还未请教这位公子的尊姓大名。”
“我大名叫风墨,小名也叫风墨。”他冲着薛锦绍眨了眨眼睛,一脸的稚嫩。
金媛宝一听差点嗤笑出声,连忙帮着解释道:“薛公子,这位是我相公,风墨。”
薛锦骞一听微微一愣,但随即恢复平静的神情,“没想到金小姐已经成亲,在下唐突了。还请风夫人不要放在心上。”
“没事,因为这次诗会是由风府承办的,所以奶奶吩咐我和相公过来看看情况。”金媛宝知道他误会自己是待字闺中的小姐,想必此人也不是久居京城之人,要不也不该不知她的身份。
“那风少爷应该不介意我在这里继续和夫人聊会天吧?”薛锦骞抱拳颔首问着风墨。
风墨撇了撇嘴,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说道:“那你们聊点有趣的,我听着也意思些。”
“那你想听什么?我们就给你讲?”金媛宝睇着他问道,不知道他心里又在寻思什么。
“你们不都会作诗吗?不如我出个题目你们作首诗我听听。”风墨托着下巴,清澈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精光。
金媛宝知道,这小子估计又要使坏,让她在薛锦绍面前出丑。自己刚有个慕名而来的粉丝,就被他搅和了。她还没给人签名留念呢。合影这里是拍不了,如果不是作画时间太久,她倒是不介意请人画出来。
“请风少爷出题。”薛锦骞行礼说道。
“用数字一到十一作首诗,且每句都要有数字,每个数字都要用到。”风墨笑着将题目说了出来。
金媛宝暗叹了口气,她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眼,用数字一到十一,她总不能来个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吧。而且这后面的两句也没有数字了。嗯,快想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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