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臂上的守宫砂发愣,这个骗人的玩意儿,真的有那么神奇吗?那不是古人用什么壁虎和朱砂弄出来的东西吗?想在二十一世纪无论是什么样的整容手术,这纹上身的颜色也都会慢慢淡去,这玩意儿怎么就会和处女膜有联系?
当初穿越过来的第一次沐浴时,林韵就发现了这个守宫砂,那时她还以为这是一颗胎痣呢!她还问春倪,怎地就生了这么一颗古怪的胎痣?哪知春倪象看怪物一般地看着她,良久才开口道:“小姐竟是连守宫砂都忘记了吗?”
直惊得林韵差点没把舌头咬下来,守宫砂?晕哦!什么东东?这世上还真有这么愚昧的东西吗?那不都是唬人的吗?她是学医的,怎能被这种玩意儿蒙骗住?
林韵就不相信这个东西会洗不掉,可是也真就怪了,还真是洗不掉,但是在她的拼命揉搓下,颜色倒是没有那么鲜亮了。直把春倪吓坏了,这小姐岂不是在自毁名节吗?
林韵才不管什么名节不名节的,即便是真的洗掉了,如果有必要,她也可以再点上去一颗,怕什么?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她,有的是办法弄些不容易洗掉的红色染料来涂上。
几年来,林韵根本就没有把这个东西当成一回事,如若不是刚才夏凌风盯着看,她都快把这守宫砂忘掉了!
可是今日,见那夏凌风看着这守宫砂,极度认真的模样。林韵的心里真的就有点紧张不安了,是不是真的?这个东西会给她带来灾难吗?
自此,夏凌轩来储秀宫看望林韵更勤了,有时和夏凌希一起来,更多的时候却是深夜穿着黑色长袍悄悄潜入。
秋水告诉夏凌轩,林韵每日思念萧遥,白天在他们面前均装作没事,但晚上却常常整夜独坐床前看着月亮发呆,夏凌轩便找着机会来陪伴她,尤其是在听秋水无意间提起夏凌风喝醉了酒,欲强占林韵一事之后,夏凌轩的心更是被高高吊了起来。
单是看林韵日渐消瘦的脸庞,就知道她每夜都辗转难眠,所以夏凌轩便选择在夜间潜入,陪她一起看月亮,也在暗中保护她。每到此时,两人并排坐着,谁也不说话,林韵只是轻轻将头靠在他肩上,常常一坐就是一整夜。
那夜夏凌风离开之后,又增派了人手守护这储秀宫,林韵再想到处乱跑,亦是不再容易,夏凌轩和夏凌希大概收到了夏凌风的警告,白天来得次数明显减少了,林韵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每夜静静地坐着,等候夏凌轩的到来。
林韵有时觉得很奇怪,储秀宫戒备森严,平日里连只鸟也飞不进来,夏凌轩几乎夜夜前来,如履平地,他怎么一直都没有被人发现过?
就凭夏凌轩的打扮,非被误认为是刺客,被追杀不可,但想来是夏凌轩的武功奇高,才能来无影去无踪吧!她有心想要问问夏凌轩,可是白天不但人多眼杂,又因顾虑萧遥,不便开口,晚上,气氛和谐,她终是不忍破坏,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开口,见夏凌轩每次来去都安然无恙,便见多不怪,也就不再深究。
今日夏凌轩与往常一样,仍是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却还是衬得他玉树临风,两人皆不言语,只是并肩而坐,品着茶,观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林韵不禁又想到那句诗——“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
良久,林韵觉得微微有些热,今夜的风似乎很奇怪,吹在脸上暖暖的,不似平常刮在脸上,有着刺骨的寒意,虽然一直不停地喝着茶,林韵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林轩?我好热!”林韵咽了口吐沫,不知不觉中已将外袍脱下,身子软软地靠进了夏凌轩的怀里。
夏凌轩也感觉到有些热,本来没有在意,林韵幽香的身体突然绵软地靠进他怀里,心里没来由地一暖,低头便向那正仰脸看着他的人儿望去。
但见林韵只着一件薄薄的中衣,透过那层薄纱,粉色的肚兜上点点艳丽的梅花清晰可辨,凹凸有致的曲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散发出诱人的光芒,身上夜血兰混着她特有的体香一阵阵向夏凌轩扑来。
林韵的小脸上一片潮红,红润的小嘴微微轻启,眉间隐着无限的温柔,眸中流光溢彩,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气。
夏凌轩心中暗叫不好,赶紧闭上双眼运气提神,哪知这一运气,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两腿间呼地升起,直窜入胸口,心下大惊,“催情散”!心中只道:“绝对不能让现在这样的她落到皇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