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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任林韵在自己胸前捶打,只是将双臂收得更紧一些。夏凌轩在一旁看得心里好不难受,但见林韵一副娇羞难耐的模样,却不是在自己怀里,心便被撕得生痛,脸上的表情亦有些难堪。
萧遥已经注意到了夏凌轩的变化,忙握住林韵的双手,微笑道:“韵儿想去哪里?我和睿亲王陪你可好?”
夏凌轩这才反应过来,撇嘴苦笑道:“韵儿只顾着与萧遥打情骂俏,真是羡煞旁人了!”
林韵有些尴尬,看看夏凌轩,又偷偷看了萧遥一眼,但见萧遥仍是双眼不眨地看着她,林韵脸上一红,便急忙转回身子,一本正经地坐好,只是身体紧紧地贴着萧遥的胸膛。
“是啊!韵儿可想好了要去哪里?”夏凌轩问道:“今日既然已经出得宫来,便不要急着回去,有我与你们两人在一起,皇兄若是责怪,自有我会替你们承担!”
还不待林韵开口,萧遥已经双手抱拳道:“那就谢过睿亲王了!”
林韵见夏凌轩的脸上已经恢复如常,便歪着头,微微一笑道:“我们去桃源镇吧!我好想回林府别院去看看孩子们!”
“好!就回林府别院看孩子们!”萧遥说话间,已经驱马向前奔去,夏凌轩看着林韵与萧遥离去的背影,怔了怔,自嘲地苦苦一笑,便驱马追了上去。
林韵他们本来就距离桃源镇已经不远了,只半个时辰不到,便来到了林府别院。
孩子们看见林韵自是兴奋不已,一个个围着林韵“韵姐姐”地叫个不停。
林韵接过萧遥手中递来的包裹,交给上官娘子,这些可都是值钱的好东西,自昨日夏凌风答应让林韵出宫送夏凌希,林韵便将这些物什准备好了。
看上官娘子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林韵开口道:“这些都是皇上赏赐的,留给你们补贴家用吧!孩子们都在长身体,莫要太过节俭,再给孩子们做上几件新衣,那些被褥也该换新的了!”
说罢,林韵又从手腕上取下一只碧绿的玉镯,兀自戴在上官娘子的手腕上,言道:“这只镯子也是皇上赏给我的,我原就不喜欢带这些饰物,但见这镯子实乃不凡之物,放在那里也是可惜,这几日便一直戴着,只想寻了机会,便送给你。今日倒是巧了,既然回来了,你便收下吧!”
上官娘子和上官翔忙要推辞,林韵却正色道:“你们莫要再推辞,我原本要开给你们的月例,却是一直没有兑现过。春倪现已嫁入慧亲王府,这别院里的孩子们便都是你们夫妻二人照顾的,这么点东西你们还要推辞,当真是要让我羞愧而死吗?”
见林韵这样说,上官翔夫妇才将东西收下,众人又是一番叙话,直到吃过午饭,林韵才恋恋不舍地与大家挥泪告别,坐在马背上,向京城方向奔去。
得知消息,是夏凌希离开后的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对林韵来说却是漫长的。
萧遥每日都会来安宁殿看望林韵,两人时而谈诗论画,时而抚琴吹笛,时而相视无语。林韵虽然对身陷深宫心有顾虑,但终因那夏凌风和他的那些嫔妃们从未前来寻过事,渐渐的便也习惯了。
夏凌轩亦是一有时间便会前来看林韵,顺便将夏凌希的情况带给林韵。
这一日却是夏凌风带着夏凌轩、萧遥和萧将军一同前来的,林韵一看见夏凌风便隐隐觉得发生了什么。
但见那夏凌风的表情犹豫不决,萧遥和萧将军却是一副担忧不已的神情,而夏凌轩若有所思,眼眸中含着太多东西,让人看不透彻。
林韵就有些奇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他们怎么个个看起来如此反常?嘴里已经问了出来:“皇上?发生什么事了?”
夏凌风皱皱眉,开口道:“韵儿是不是已经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
林韵迷惑地摇摇头,夏凌风见林韵的模样并不像是装出来的,才缓缓问道:“韵儿!你可愿意前去潼关救治慧亲王?”
这句话吓了林韵一大跳,忙问道:“师兄怎么了?他不是打了胜仗了吗?”
萧遥前几日才告诉林韵,夏凌希打了胜仗,不几日便要班师回朝了。这夏凌风却怎么会要林韵前去潼关,救治夏凌希呢?
夏凌风点点头,目光深邃地看着林韵,道:“韵儿!本来三弟近日便可班师回朝,可是在前几日的那场大战中,三弟受了点小伤。先前三弟以为没事,便没有注意,岂料那伤甚是古怪,这几日三弟已不省人事了。”
林韵惊呼道:“什么伤这般厉害?”
“朕也不甚清楚!”夏凌风摇摇头,“昨日才收到飞鸽传书,朕便赶紧来告知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