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吴韦章奋力的吞了口口水,勇敢的问道。“还……有……别的……路?”他才不会蠢到再问一遍那个不得超生是咋样!
“别的嘛……”七秋看吴韦章眸中渐渐有了些生气,挑眉道。“你就好好活下来,在我身边候着,要想杀我呢,你大可一试,我绝不怪罪你,好不?”我是不会怪罪你的,但是就怕忍不住拳头不认人!
“……你会……这么……好好……心?”我不信!一千个不信,一万个不信,死都不信!根本就是陷阱,一定是陷阱!
“你个死废材!老娘啥时候不是说到做到的!”她的诚信度一向极高的说。
花为裳在一旁猛的点头,这一点她完全可以作证!哪一次她想整死人,不是快马加鞭的实施啊!
“你……不怕……我真的……杀……了你?”他可是带着一身血海深仇的!说不定哪会儿就结果了她!
七秋鄙夷道。“我看起来有这么短命相么?别为我担心了,算命的说我能活到一百多岁的!不加闰年闰月哈!而且……丫的!你咋知道你一定有那本事杀了我?”
其实那是别人给老爹算的,她听完就火了,哪个瞎了眼的瞎子给她算的?拍马屁也得找对人啊!他老爹一副乌龟长寿的样,咋可能活到一百多就去了呢?笑话!
吴韦章心跳在此加速,额角缜密的汗水谆谆留下,嘴唇青紫,脖子又红又粗,这个娘们是不是真的吧不要脸?那是为她担心么?七秋见状再次关切道。
“老吴你可别吓唬人了,我胆小柔弱!”七秋安抚了一下自己受惊吓的小心肝,害pia的说。
吴韦章‘噗’的一口吐出红的发乌的血,胸中没有了阻塞,呼吸也畅快了一些,花为裳赶忙上来,把住脉,白眼道。
“哟,活了又!”原本一口恶火挤压在胸口,就这一堵就能让他一口气上不来,活活憋死,现在好了,被七秋一激吐出来了。
“咦,好了?那刚才他那个样子是咋了?”明明看着就要不行了嘛!
“憋……得!”吴韦章翻着白眼,不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舒坦了,这会怕是要重新寻死了!想骂人憋的!
“哦,好了就行,那走吧……”说着站起身来,对着吴韦章摆头,没想到她有让人气死回身的这份儿能耐!
“哪儿?”吴韦章一脸疑惑的问道。
“不是以后候在我身边,准备来宰我么?”这孩子一口血连回忆都给吐没了?
“不……去!”吴韦章坚定道。
“为啥?”刚才她可救了他一命,他们这些绿林们不是最喜欢报答滴水之恩么?她这样的涌泉之恩,他是不用以身相许啦,好歹也来个赴汤蹈火,做牛做马吧?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怎么能……这么样……就……低头别人屋檐下!”吴韦章的大义让七秋和和花为裳不禁拍手叫好,七秋脸色一转,恶狠狠道。
“去你的男子汉大豆腐!你说的不费劲,老娘我听得的都费劲!再给你一次机会,走是不走?”她可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在这破地牢里唠些废嗑!
“绝不!”斩钉截铁的语气,二人再次响起掌声。
七秋转身出牢,大吼道。“有骨气!等着挫骨扬灰去吧你!花花,走!”
“慢着……”吴韦章心想,要是现在死了,真的就啥机会都没有了,兄弟们的血海深仇也报不了,他也得不到超生了,认命吧,大丈夫还能屈能伸呢,他果然很聪明!愣愣的喊道。“我要……杀……你……真的,任我……出招?”
几日后,知了园内。
“老吴,你这个胡子就不能剃了去?”一身深蓝色束腰长袍,从下往上看,顺顺溜溜的,人模人样,在往上看,一堆大胡子扎在脸上,看的七秋直想说:把衣服赶紧脱下来,别糟蹋它了!
“那怎么可以,身体发肤受之爹娘,我这胡子跟我多年,况且哪个山贼头子不是胡子一大把的!”说着鄙夷着七秋的头发长,见识短!现在搞好关系,让她卸下心防,趁她不注意,干掉她!哼哼哼,真以为这么多年的山贼,呃,绿林好汉白当的么!
“你能别咬文嚼字不?”这个效果跟司马南那个,简直有异曲同工要人命之妙!一个山贼好好做就行了,一脸大络腮胡子在这边跟她探讨发肤爹妈的问题!脑中一闪道。“耶?你刚才说啥,我看你对山贼这个职业余情未了啊……”看来她的循循善诱不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