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战前一天,杨七七基本都是在床上渡过的。
那个凌月对她那是无限地纵容,除了早餐是端到床上侍侯着她吃,就连中饭也是如此。晚上,七七终于是睡饱起床,下得楼来看到在客厅里的项不臣吓了一大跳。
早晨时候还是个剑眉桃花眼的美雄兽,现在一张脸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嘴角破裂,上面青紫肿胀;鼻梁也是通红通红;右眼更是眼窝发黑,肿成了一个大核桃……这是脸上的,至于身上,穿着衣服呢,看不出来。
“这是怎么了?和谁战斗了?”七七上去抬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后便埋怨开了。“怎么搞得?伤成这样了也没有上药?明天就是首战了,也不保护好自已?”
“项不臣是和煦大人较量了。”涂进在边上道。
唉!早就知道项不臣和煦大人战斗那是必输无疑啊。看看他那个惨状,再看看人家煦大人脸上是一点痕迹也没有。这是什么?这就是差距啊!两个阶别呢,以为是那么好跨越的?
杨七七转首去看坐得端端正正腰杆笔直的煦,见他风采依旧,但看得出来,衣服不是早晨那套了,款式还是那种能把他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那种。看样子,他是没有在项不臣手上吃什么亏了。
煦/(tot)/~~:七七,你绝对的错了。项不臣那货的伤都在脸上摆着,我的伤都在身上呢。他是吃准了我严谨的穿着习惯,专往我身上招呼呢!而且,他也不是表面上的二阶啊……
七七见煦没事,就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项不臣身上。她嘀咕了几声,就去楼上拿了外伤药膏。
“别动啊,我给你上药。”她捧着他脸摆正位置,就将乳白的药膏挤在食指指腹上,一手擒着他下巴,食指去抚他嘴角的伤处。“你不上药,是打算明天就顶着这样一张花花绿绿的脸出去迎战吗?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已吗……吧啦吧啦……”
七七觉得自已这个得意弟子除了武学天赋好之外,生活中真是太让人不放心了。她觉得自已为人师父,就自觉地代入了母亲角色,一口气的絮叨加埋怨。根本就没注意到项不臣在她的抚触中眸光变得深如黑洞,恨不能将她整个人吸进眼中。她讲话时气息就喷在他的面门,带着少女独特的清香,熏得他几欲失控。她鲜润的樱唇在眼前开开合合,令他想起了某些回忆,艰涩地吞了口口水。
他想把她的小嘴堵住,想要汲取里面甘甜的津液。他想把她牢牢地拥抱,压在身下……
“啪!”一声,惊醒了处在幻想中的项不臣,也打断了七七的絮叨。众人的目光看向发声之处,只见项不臣抓着椅子扶手用力过大,将它掰断了。
全场静默……
七七将手稍离,歪头:“很痛吗?我已经很轻了啊。”
项不臣怕被她看出破绽,垂下眼皮:“不痛,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你继续吧。”
“噢,那有不适的话,要说出来。”七七手指再度抚上他的鼻梁,但是,这次,她只是沉默地抹药了,不再口中念叨个不停。
年季摩与郑狩都没能来用晚餐,五人用过饭后,简单地商量了下首战日的事,三只少年雄兽就道别离去。
其实,对于排名战是没有什么有效策略的,特别是刚开战的那几日。当场抽签决定各自的对手,完全的随机。碰到实力差的,那是运气好。抽了种子队,那也只能自认倒霉。只有到了十名战时,才能预先知道自已的对手,才能讲究下战术。
白天睡得太多,晚上的精神就特别好。无聊的杨七七决定带着食盒去为那两只雄兽探班,作为保镖的煦也只得跟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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