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季摩只感到体一股邪火乱蹿,烧得他头错脑晕,只想将怀中的绵软馨香嵌进自已的身体,从些血脉相融不分彼此。
吻得正忘我之际,一股大力将他双臂拉扯开,怀中一空。年季摩就像是在进食中的野兽被突然抢去了口中食,本能地咆哮一声,脑后的发辫狠狠地抽向对方,额头上的细鳞片片竖立,腥红着眼瞪着郑狩。
郑狩挥开他的辫子,手掌却被抽出了血痕。他也不以为意,只是将杨七七护在身后,板着脸皱眉与他对视:“七七还是幼雌。”
七七?!
年季摩看了看杨七七自郑狩身后探出来的小脸,那双眼里的惊讶还没有全部退散,那粉嫩的双唇已发红微肿,指控着他的冲动。七七的目光像是一盆冷水让他浑身凉了个通透,眼眸之中的腥红之色立马消散,发辫耷拉了下来。
“对不起……”他回避与她对视。
对不起,差点伤害了你。
他从来没想到自已在情欲上的控制力会这么差,本来只是想轻吻一下就好的,结果却变得这么糟。
“谢谢。”这一句是对着郑狩的。
谢谢你及时阻止了我。如果七七有了什么伤害,他该如何原谅自已?
“以后别再这样了。”郑狩不客气地扔了他一句,体形瞬间壮大。抖了抖油亮的黑毛,乖顺地趴了下来,对着七七嗓音立马温柔起来:“七七,快上来。”
“好。”杨七七看了沮丧的年季摩一眼,不知此时该如何与他沟通。
她不怪他,既然之前就将他划入了丈夫侯选之一,那在前世也算得上是男女朋友了,接个吻什么的很正常。只是,蛇性本淫,这条白蟒的自制力似乎不太好,而她此时的硬条件实在不宜做这种和协的事,十岁的萝莉身体伤不起啊伤不起。
郑狩刨了下爪子,负着七七向前蹿去,一会儿就消失在树木间。
年季摩收拾起负面情绪,阴沉着脸用匕首在地上三具尸体的咽喉处补了一下,便也纵身追去。
死灰复燃什么的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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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抱衾的住处比较远,他们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远远地避开了其他雄兽人的地盘,一个小时后才到达梅抱衾的居所。
不同于郑狩的山洞,也不同于年季摩的木屋,梅抱衾住在一棵巨树上。
能在这样的古林里被称作巨树,那是真正的巨大,它最粗部份的树杆直径怕足有二十米。梅抱衾就是在这树的树杆上开洞??窗,建立了一幢很有童话风格的房子。
他们三人风尘仆仆地到达时,他正坐在窗户旁的一根枝丫上,背靠着主杆吹着叶笛,笛声婉转舒扬。
梅抱衾就这样微仰着头,脸上是透过枝叶照射下来的斑驳阳光,神情宁静地映入杨七七的眼睛。
这个男子虽然英俊却还达不到年季摩那种程度的精致,也不同于郑狩的硬朗、阳刚、粗矿,他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让人只看一眼就会被吸引住。那是种胸有成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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