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狩觉得自已32年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狼狈过,半个小时前的情景现在想来依然有让他以头撞石的冲动,但更想做的是用爪生生撕了那条白蟒。
他以前倒底是怎么会对那个小子另眼相看的?到底是怎么看他顺眼的啊?!
想到自已曾经的识人不明,他又好想自插双目。
郑狩不是圣女林里年纪最大的犯人,但服刑期也是排在前三的人物。自13岁那年被关了进来,一年又一年地已习惯了这里简陋、艰苦,却又自由自在的生活。
作为一名老油子,绝大多数犯人都要叫声‘前辈’的人物,他早已将个人形像什么的忘在了哪个犄角旮旯里了。穿个破烂短裤,顶一头乱蓬蓬的黑色头发,精赤着强壮的身躯,把全身的皮肤晒得发光冒油,这是他终年不改的形象。
圣女林里只有在服刑的一群雄性兽人,又没有雌兽人会看到,大家都懒得整理自已,怎么舒服怎么来。
当然,也有个别例外,比如说那条闷骚的白蟒,再比如说那位特殊的存在。
那时的郑狩正在做他以往每一天这个时候必做的事:口中叼着根草芯儿,一边在大树杆上蹭痒,一边双手交叉在胸前搓着泥粒子。
为了安全快速地偷盗野蜂窝里的蜂蜜,他认为事先找个泥潭子给自已添件泥巴盔甲是很有必要的。而事成之后,他只要坟起全身的硬疙瘩肉,那些半干了的泥巴就会自行脱落,再有顽固份子,那只好手动把它们搓下来了。
这是多么行之有效的方法,这是多么天才的发现啊!
连洗澡的功夫都可以省下来了。
他正半眯着眼睛,舒服得从鼻腔里哼哼着类似做着某种成人运动时发出的呻吟时,却被一声轻咳声惊醒。
然后,他看到了他命中的女神。
虽然所有关于雌性的记忆都因为年长日久而变得模糊不清,就算是在午夜春梦时也只剩下似是而非的模样。但他可以确定一点,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这个青涩的女孩是不同于其他雌性兽人的完美,那是雌性进化的终极方向,是所有雄性兽人的梦中女神。
被杨七七的美貌突袭了的郑狩凸了双眼,嘴巴张成了o型,那根草芯飘然落下,一头沾着莹亮的可疑液体。
他的双手此时却很敬业地依旧反反复复地搓着胸前,那两枚小红果粒在双手的蹂躏下兴奋地竖了起来他也不觉。
这是做梦吧~
一定是梦啦,圣女林里怎么会出现小雌性呢?!而且还这么的完美。
万能的兽神在上,我郑狩竟然幻想出了这么完美的小雌性,真是好激动啊。呜~
年季摩虚握了拳,放在唇边又次干咳一声,企图引起一脸猪哥样的郑狩的注意。
郑狩平日就是散漫的性子,但除了生活上邋遢些,实力却是林中数得着的高手之一,为人也不错。他也明白七七的相貌有着怎样的杀伤力,但是郑狩这么个样也太丢脸了有没有?看看那猥琐样,让他怎么向七七引荐啊?高手会这个样子吗?谁信啊!
现在,郑狩的眼中只剩下了七七。
年季摩?有这个人吗?
“狩哥,狩哥!”年季摩只好上前拍他肩膀。
“噢~年季摩啊,你小子怎么来了?”郑狩只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然后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七七,就怕一个走神女神就消失了。
兽哥?
七七从刚才一看到这个雄性兽人就一直强自忍耐着的表情终于破功,“噗”一声笑了出来。
郑狩惊艳地眨巴眨巴眼睛:女神笑起来更好看了。
“七七,这就是我跟你说起过的郑狩。”年季摩恨铁不成钢地横了他一眼,有些尴尬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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