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有什么好处?”
姜姒君苦哈哈问:“小楚晴~你觉得那些礼仪让你舒服让你自在了吗?”
舒服?
自在?
习楚晴倒不觉得。
但打从她记事儿起,家里的人就让她学。
这一次能进宫当伴读,也是她的殊荣。
“不太舒服,也不自在。”
习楚晴想了想,老老实实道:“但这些东西,每个人都是要学的啊。
咱们只是比别人早学了几年而已,不是吗?”
“当然不是啦!”
姜姒君立马反驳:“礼仪这东西,不就是为了做给外头人看吗?
只要我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就行,哪里用得着学那么仔细啊?
什么站啊坐啊说啊笑啊,要求也太多了,一点也不舒服不自在。
要我说啊,我们就随便学一学,应付一下家里的大人好了,别太认真。”
暖宝其实挺赞同姜姒君的话,怎么自在怎么来嘛。
但学习就是学习。
你不学,怎么会懂?
这不仅是用不用的问题,更涉及到了一个人的见识。
“姒君姐姐……”
暖宝没有当着习楚晴的面反驳姜姒君。
而是调侃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偷懒呀?”
“谁说的?我才没有!”
“真的没有?”
暖宝笑眯眯道:“武功那么难的东西,你都能学得这般好。
礼仪还不如武功难呢,你都说要应付!这不是偷懒是什么?”
“……礼仪没有武功难?”
姜姒君瞪大了眼睛看向暖宝,就差在脸上画满问号了。
——暖宝妹妹,你是认真的吗?
“我觉得礼仪还好吧?”
暖宝眨巴着眼,昧着良心道:“真的没有学武功难啦!不信你问楚晴姐姐?”
习楚晴:“……”
看了看暖宝,再看看姜姒君。
心想:我又没学过武功,怎么知道哪个难哪个不难?
不过小丫头也聪明,知道暖宝是在哄姜姒君。
便点点头,小声说了句:“是不难。”
这一下,轮到姜姒君无语了。
——暖宝妹妹说不难,小楚晴也说不难。
——可我明明觉得很难啊!
——难道是我比较笨?不如她们聪明?
——那怎么办!
“哎呀,不管啦。”
姜姒君想不明白,干脆不纠结这个问题。
“反正童姑姑都走了,今天不用再学礼仪。
希望待会儿能一直坐着,我可不想再折腾自己了。”
坐着?
这要求不高。
暖宝和习楚晴也不知从哪生出来的默契。
相互对视了一眼,想起小太监拿进去的棋盘。
便笑了笑,异口同声道:“你会如愿的。”
事实上,何止是如愿?
还超纲了好吗?
上刘太保的棋艺课,不是单纯坐着那么简单,而是坐到腰酸背疼腿发麻啊!
从最开始上课到下课,整整一个时辰,愣是没怎么活动过。
有好几次,暖宝和姜姒君坐得累了想起来站一站走一走。
结果刘太保来了一句:“待会儿有你们动的时候。”
言语之间,颇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