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陵笑,大笑,“你什么时候摆脱过皇室吗?”
一针见血的话,换来的是华玄更加长久的沉默,很久很久,久到阑陵已将药煎好,华玄才开口,“你说的对。”自己从来都不曾摆脱过皇室。
渭国的,央国的,燕国的,他扯上的总是这些皇室……
“诺,药煎好了,你拿去给你的娘子喝吧。”阑陵将药递给他,顺便提醒一句,“她的伤一看就是刺杀未遂的。”
华玄的眼睛微眯,刺杀?
“知道了,谢谢。”
“跟我你还客气什么?”
尚梦浣躺在床上,嘴角泛着傻笑,所有的痛苦在今天都烟消云散了吧?
“你在傻笑什么?”华玄端着药走进来,看着她的笑,他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往上扬。
“我开心啊。”开心就笑了,不是么。
“呵呵。”他轻笑出声,走上前,“把药喝了吧。”
她凝眉望着他。
“阑陵说了,喝了就不会留疤的。”一如从前,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她接过他的的药碗,‘咕鲁’一声,全碗就被她搞定了。
把空碗放好,他走回床前,深看着她,“疼吗?”
她点头,“疼,疼死了。”
心疼地抚着她的脸,“让我看看。”
突地,听到他这话,她就十分不纯洁的脸红了,火烧般的红啊。
华玄看着她突来的脸红,不明所以,“梦浣,你的脸怎么突然间这么红了?”
被揭穿了,被揭穿了。温度继续上升,尚梦浣饱受脸红的最大程度。